这种纵容让沈卿月变本加厉,她将对方口的浆果地漉漉,亮晶晶的泛着水光,然后嘴一路向上,在他的锁骨,脖颈留下过分的吻痕,然后撒似的亲过他的下巴,一直到他的角。
很热,刚才的濒死激发了她的求生,让她像抓住脱离地狱那唯一的蛛丝一样拼命向上爬,本来她该死掉的,谁知那该死的积分清零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有人吻了她,于是即将清零的积分飘上了一串并不多可挽救了她的数字。
“嘶啦”一声,沈卿月急切的,混乱地扯开了下人的衣服。她的手摸到对方的肤,从锁骨一路向下一直到小腹,又猛地蹭上去,鲁地住对方的。
如果说她跟傅奕宸爱是出于仇恨,她只是在清醒的明白自己在什么的状态下扇他的屁,分开他的,抽上那个紧张的恬不知耻地翕合的。
就连这次所谓的绑架遇险或许都是积分即将清零而发的事件。不知。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这份求生转化成了恐惧与愤懑的力量,以至于她原本脱力的居然还能爆发出巨大的潜力,将下的人摁住,胡乱地抓他的,在上面留下泛红的指痕。
经历濒死时大脑释放了过量的多巴胺跟内啡肽,回归现实之后她一下从那片刻的宁静中被拽出来,烦躁、恐慌、愠怒顷刻主导,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戒断反应,且急需一个宣口。
视线晃动不清,她像是喝醉了酒,世界天旋地转。唯一清晰的,接近野兽般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却异常强烈。
一切的一切都在指明一个真相。
她漉漉地压在他上,男人很高,但并不如傅奕宸陆旭初或者厉川健硕,他上透出一种年龄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带来的疲惫感。
她已经被救起来了,但望的海却依旧吞没着她,沈卿月揪住男人的衣领,一把将他按在了床上。
可显然他还是个男人,所以不论肩膀还是膛都要比沈卿月宽阔,她现在简直像个在雄虎上撒欢的小老虎,只是这只小虎已经趋于成熟,足以给下的人产生威胁。
下的躯没有太多的脂肪,偏薄的肤让肌肉的存在感变得更明显,但又不是那么突出。只是抓住他左的瞬间却让沈卿月觉得手感意外的好,她的五指陷入弹的肉里,贪婪地出各种各样的痕迹。
真够的。
于是男人只能在她过分地咬下略微扬起脖颈,无可奈何的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喟叹。
又或者这是系统在她经历濒死后强制发的自救反应――总之她现在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男人的在她住他尖的瞬间变得更加紧绷,他抓住沈卿月的肩膀试图让她起跟她拉开距离,可小老虎粘的死死的,要想把她甩下去除非动用暴力或者跟她一起下床。
接吻。插入。意味的接。这些变成了她赖以生存的必需品。
她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每一秒,都离不开积分,积分就是她的时间,像滴滴答答的指针,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逝――想要在这里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赚取积分,而赚取积分的唯一方法就是的上男人。
看着他羞耻地颤抖,绷紧肉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叫声,然后双发抖又逃无可逃的承受她在间的尺寸惊人的东西进他的
男人前的粒在她的肆意亵玩下立起来,小巧漂亮的一枚,晕泛红,原本有些内陷的在暴的挑逗下抬起板。
她依恋与这肉的温,一口住他靠近心脏的那一侧的首,贪婪地舐,面搔刮过那枚果实,像是要出汁似的用力咬,齿尖因为急切而磕上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