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可真厉害。”对于梁若仪这个妹妹,他总是满口的称赞,他如今所说的话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可接下来的一句却让梁若仪的整张脸涮红,“出了好多水啊!”不论是他脸上的神情还是语调,都仿佛在诉说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早就等着他了。
可是哥哥把妹妹插到,满手都是妹妹的汁水怎么会是什么正常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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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色更深了,里面的望深不见底。
好像她哥的不是她的水,的是她,的是她其他的地方。
喜欢太多了,像是暴雨后的小池子,怎么装都装不满,都溢出来了。
她真的是黄文写多了,怎么脑海里都尽是一些乱糟糟的思想?
魏雁珩的一边着手指,一边望着她,那侵略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猎食者看上的猎物。
她的被他哥给分开了,如今在他眼前岔开,两条被放到了沙发上,踩着边缘,小巧圆的脚指不安的舒张、收缩。
她为时已晚的想要并拢双,可此时双是真的失去力气了。
可她不是普通的猎物,她是猪笼草……
内也透了,太羞耻了……
“若若内都了,哥哥帮你脱下来。”他的语调平和,得很仔细去听,才能听出他的嗓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就像贼风过了紧闭的门,动了窗帘,帘摆轻晃。
她脚下一个踉跄,而他哥只单单用一只手就搂住了她的腰肢,扶着她站稳。
“若若的水可真甜。”话说完,他便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往嘴里一,这样的举措,很成功的把梁若仪心里那一丝丝的不安挥散,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不明的羞赧。
两片蝶还在高余韵中悄悄舒张,像是振翅飞,飞往情的深渊,那小小的口像是乞食的小鱼嘴,一收一张。
魏雁珩太了解她,端是看她的神情,就能把她心里的想法猜个七七八八。
也不知到底是谁捕食谁。
高还未完全散去,小一点一点的收缩着,余波在内漾,她没有任何反抗,一下子被带到玄关旁的更衣室,屁落坐在更衣室的小沙发上,内被脱到了小。
她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脸,发出了羞赧的呻。
那粉的小也在收张着,花上面是一层柔的细,色素不足,看起来像是褐色,还透着光,被大量的汁水打,贴在细致的肉上,两团蚌肉如同肉鼓鼓的肉包子,薄且白,只差在这包子带了一点粉色,还沾了哒哒的汁水,瞧着当真是美味极了。
他看梁若仪哪里都好、哪里都爱得不得了。
虽然着眼镜,可他的近视不深,也就一百多度,会眼镜,只是因为梁若仪喜欢金框眼镜,可他并不知,梁若仪是先喜欢上他,后才喜欢上金框眼镜的。
看着她哥这样着手指,着上面的水,小腹下是一阵的空虚,一说不出的麻滋生,从内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