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很好看。
应星也很好看啦……你在他的注视下弯起眉眼,按着他的腰破开只被潦草拓张过的,直直捣到深。
但你先认识的毕竟还是刃,先入为主地会觉得这个时期的他更合你心意一些。你的掌心贴在他如同发好的面团般有弹的肉上如此真心实意的想。
未经受过访客的肉干涩不已,被强造访后只能出血来招待你,但依旧让你觉得有点动作困难。
刃的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肩膀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只留下疤痕,他缠着绷带的手颤抖着抓住了你的手腕,力却大得感觉会把你的骨掰断。
真是厉害,不愧是能单手持千钧重剑的男人,即使残了也能徒手开人天灵盖。
你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抽出少许再用力撞击深的肉便能感觉手腕上的力松了一些。
刃没有在笑了,他面无表情,抿着,将你抹开的血色入口中,唯独那片金红色还印着你的影。
你忍不住低下去,看他眼中的自己。
……好像一个在尸的变态杀人狂。
眼角逐渐干涸的血渍让你的眼睛有些不适,你移开了视线。
不断出的血勉强起到了些作用,让你的动作畅了些,碾过那些不知是不是他感点的地方都会引起他的微颤,前端也逐渐立了起来。
你看见他不自觉皱了皱眉。
感度真的这么高吗?你好奇地放慢了动作,发现他被进得越深绷得越紧,抵在最深的那小口时就会止不住地颤抖,非常克制且微弱。
你的手掌从他被得发红的口缓缓下移,按上他的小腹,将肉压得裹着你抽搐,他漏出一口混不清的息,就连眼中那抹金红色涣散了瞬间。
如果再稍微一撞的话……啊,又出来了。
出乎意料的弱啊,明明长着一张厌世冷淡脸?
丹恒都比他更耐受一点。
虽然也没强到哪里去就是了。
“……哈啊……给我、停下……”
“呜……停下……!”
仿佛要彻底凿开他的内一般,你不顾他还在高的过度感期反复用力捣击着着那入口。
前的粒被你用指腹揪得胀,红得像是要破了,从破碎的衣物布料间突出来,立在布满青红指印的饱满肉上随着他被快感刺激出的痉挛而颤抖。
在你终于凿开结口时,你看到他像条被拉上岸的鱼,几乎要弓断自己的腰,首高高立着,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两显眼的弧线,几乎要送到你嘴边。
“——不要。”你慢条斯理地咬住眼前通红胀的尖,完全撞开了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