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小情侣交颈低语、十指相扣的模样有些刺眼罢了。

        这很好，这很好――好就好在对面那他待过。能进多少，能进多深，进到哪里最让陶然舒服，他心里全有数。

        心底的酸泛上眼睛，再一抬，眼里只看得到彼此的小情侣正盯着他看。

        “……你把我胃口撑大，以后再去偏心他，我会更难受知吗？”

        说话间，他抓着陶然，钟意抓着他，都没松手。

        僵持片刻，夹在中间的人先动了。陶然的手伸过来，抹了抹他眼角，已经十分熟练：“我又没赶你，你怎么自己把自己往外赶啊。”

        陶决鸡疙瘩又起来了，只能停下，“……这种时候没大事别跟我说话。”

        陶决语：“反正这个不算。”

        是满重新被挤进子里的声音。

        刚才那一次，他该留盏灯的。留了灯，仔细看过她，便不至于没出息地眼馋她给别人的反应。

        这是让他别继续的意思。

        陶决被盯得发。

        陶然无计可施地“哎呀”几声，赔笑：“呃，以后……以后会对你好的，我保证。”

        陶然撩起T恤，出间几乎垂到钟意上的白色。

        她忽地抖了抖。抖过之后，腰腹还有细微余颤，并不是疼。前后的两个人都看得出来，同时伸出手，一个握她的，一个扶她的腰。

        钟意趁机擒住他手腕，抿着嘴从下的感觉里缓了缓，说谢谢哥哥。

        她裹着钟意，被他找到十指用力攥住。不知谁在颤，也许都在颤，下挤出断断续续的咕唧声。

        几乎在同个瞬间，兄长用提前堵住她的惊呼，腰上那双手带着她，轻轻抬起，缓缓放下――

        陶决压下心里那点酸，两手一提一沉，再提再沉。

        陶然好一会儿才上气，“你――你干什么呀，我还没……”

        撑圆。撑满。吞到底。

        她胳膊肘钟意，一如既往会看眼色的年轻人便紧接着跟上：“我也会对哥哥很好的。”

        “……！”

        她连自己的心都听不见了，只感觉到钟意一下握紧她的，深深抽了口气。

陶然夹在中间，想笑又不是很敢笑。尤其陶决那还戳着小腹，莫名有些……

        她稳住，低看看下面，又抬看看陶决，语带一种“都怪你”的抱怨：“……出来了。”

        陶决被说中心思，想起最近她越来越会哄他，更觉委屈。

        从口落时发麻，往更外面时发。完这么久，还在她里作怪。

        钟意好脾气地点答应，又问：“什么算大事？”

        而且吞到最深的时候，眼神涣散得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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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手时以为抢占先机，给自己预定了不会被排除在外的位子。到来人家灵肉结合浑然一，反衬得他像个单纯在旁出力的工人。

        陶决眉了，还是接下这个茬，“监护权剥夺了就是剥夺了，少来后炮。”

        听着像要领养他。

        “帮你他。”陶决说着，把她抬起来些，找准了点往下摁，“你还没？你都快把他泡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