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她纤细的手腕看起来那般轻柔无力,肤被按压过的地方凹下泛白,随即回弹而更大片的红,火辣也随之泛开。而那些纹理也嵌入局长手中,热意也随之传递交。
随着温度的汇,迪蒙的情绪又平和了些许。对他来说,违反纪律,受到惩罚,是他FAC特遣队生涯时的遵循的铁律。亚伯死后他撕碎了所谓的法律,那些令人失望的白纸黑字只不过是一张歹毒的蜘蛛网,缚起无能为力者,而任由徇私枉法者八面玲珑的藏起罪恶。但是在理局,在局长面前,他愿意回到律法的内,接受罚。
假如这真的是一场刑罚的话...鞭痕被摁过的胀意也弥漫开,局长的手依然紧贴着他的,甚至还顺着青缓缓摩挲着,胀意和热量都一脑被摸引领着向下冲去,在间支起了一个昂扬的三角。
他意识到自己起了反应的一瞬间,上的肌肉就绷紧了,试图抬起来遮掩一下,又觉得太过盖弥彰而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只是把拧到一边不肯再直视局长的视线。
“看来,你确实还喜欢这种‘疗法’的嘛。”
局长调侃着,不仅没有把手收回来,还用指尖挑逗般在迪蒙腹肌上划拉着打圈。她其实是担心自己下手太重,想确认一下,可久经沙场的腹肌手感真的很好,没忍住就多摸了几下,没想到迪蒙的反应这么感,很好的意外之喜,不是吗?
“我..承认我的一切罪行,违反了禁闭者理条例,也违反了行动纪律。我愿意接受罚,按照规定应该在禁闭室思过四十八小时,或者...如果市议会要求把我带走理...我也保证不会反抗。”
迪蒙依然偏着,从牙里挤出一段话,他对这个局面有些无措了,宁愿回到他曾经熟悉且厌恶的冰冷程中,比起被拘束在这里被迫在局长面前展示自己不可告人的望...痛楚和死亡至少是可以承担的,好了准备去承担的。
这木一样不开窍的言论把局长气笑了:“是吗?你觉得我是来惩罚你的吗?那你最好是已经装备好了。”
“咔嚓”一声,局长把他的手铐解开了,把束缚带也解了下来。迪蒙以为这是对自己认罪的首肯,这荒唐的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叼着的衣角刚吐了出来,猝不及防的他就被大力地牵着项圈从椅子上拖了下来,险些失衡跪趴在地,得益于优良的战斗素养才迅速的调整好重心蹲稳了。
他震惊的抬起,看着手中牵着锁链的局长,链子一端还拴在自己脖子上,另一端牢牢的在局长手心绕了两三圈,显然刚刚的事是局长有意为之。
“跪下。”
局长的声音突然变得陌生而冰冷,下达了一条侮辱的指令。
迪蒙低下,意识到今天局长可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她生气了,是因为自己的失控给她带来了很大麻烦吗…迪蒙把自己的心理底线压低了一些,笔直的跪在了局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