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柔系好浴衣的腰带,手里的红绳打了个结,绕在迟言的脖子上,牵着他上楼。
迟言双手依旧背在shen后,不敢放下,只能紧盯着楼梯努力保持平衡。司雨柔余光扫了一眼,渐渐放慢了脚步。
卧室门是虚掩的,司雨柔一脚踹开,顺势用力拉扯了一下手里的绳子,迟言被踉跄着带进门。
她侧shen关上门,揽住迟言还没站稳的shenti,反手把人按在了门板上,从他shen后欺shen压上去。手里的绳索微微收紧,她满意地看到迟言跟随她手中的力量仰起tou,因为呼xi困难痛苦地皱着眉。
司雨柔控制着力dao,只让迟言有束缚感,却不至窒息。她从后面黏腻地亲吻,从颈肉一点点向上,han住耳垂tian弄把玩。手也不老实,从腰窝摸到腹肌,时不时向上rounie着破了pi的ru尖。
看着迟言因为气guan的束缚不住地吞咽,生理反应加上刺激的快感让他红了眼眶,司雨柔笑了,刚刚被他闪躲的动作惹起的那一点不开心成功被她报复在本人shen上。可她还觉得不够,于是膝盖ding进迟言的双tui,蹭着gu沟一下下撞击,在他shen上作祟的手恶劣地伸向小腹下三寸,握住他的xingqi或轻或重地rounie。
司雨柔的手柔ruan细腻,在伞冠chu1打圈套弄,不一会便bi1出了清ye。她用指尖刮掉yeti,涂抹在zhushen上zuorunhua,手掌包裹住主ti扭动着套弄,动作不快,每一次都从nang袋抚摸到guitou,再用手掌覆盖住ding端rou几下。
迟言没过多久就受不了了。司雨柔的呼xi就在他后颈和耳边徘徊,min感的ruan肉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受到chunshe2温柔而shirun的接chu2。双手被反剪在shen后,被迫抬着tun,承受着shen后那人不紧不慢的撞击,会阴都快被磨破了,kua下也被人rounie在手里,快要高chao的时候就被掐着genbu勒紧脖子ying生生止住。
太过了,他想。
他平时调教nu隶比现在狠百倍,可落到自己shen上才发现有多难熬。爽是真的爽,可总也到不了ding,时不时还有钻心的疼和窒息的难受。tui有些打颤,下shenying得发疼,再不释放都快充血到麻木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眼睛不自觉地liu着泪。想讨饶,至少让他高chao一次也好。
他想着他的nu隶意乱情迷时说的ruan话,张了几次嘴,实在是羞于启齿。可司雨柔越发过分,把他的伞冠整个包裹在手心rou搓。他被刺激得顾不上颈间的绳索,低touding着门板,不住地颤抖,最终放下自持,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口中挤出来:“求你,不要这样。”
司雨柔听到了,但不想轻易放过他,于是凑到他耳边,嘴chun贴着他耳垂问dao:“在说什么?我听不到。”
迟言偏过tou看她,被反剪在shen后的手摸索着握住司雨柔的手指,轻声dao:“让我she1吧,求你。”
司雨柔笑了,食指在guitou中间的feng隙上下hua动。她感觉到手里的阴jing2涨红着,青jin虬起,在她的刺激下逐渐发tang。迟言被刺激得双tui抖动,仰着脖子发出气音。
司雨柔亲呢地在迟言颈窝chu1蹭着,时不时用chunshe2在上面印上吻痕。她感觉到手中的zhutitiao动着,ma上就要释放。她轻笑了一下,突然咬住迟言的侧颈,在他即将到达ding峰时死死掐住genbu。迟言睁大了眼睛,shenti反弓,张着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腹肌紧绷着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一gu一guliu出来。
他甚至感觉不到侧颈的疼痛,下shen被强行制止的快感要把他bi1疯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司雨柔见阴jing2被她掐得ruan了一点,松开侧颈的ruan肉,用she2tou轻轻tian舐,双chunyun吻着白皙的pi肤,手掌包裹住zhushen,温柔地前后套弄起来。
迟言双tui颤抖着几乎站不住,靠着司雨柔ding进来的膝盖支撑着。他用力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呢喃着:“不要了,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挣扎在司雨柔看来豪无力气,但她还是放慢了了套弄阴jing2的手,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说dao:“真没礼貌,刚刚还躲着我,dao歉都没有,就来求我。”
迟言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司雨柔是在报复刚才的旧账。他又生气又委屈,司雨柔但凡暗示一下他都不可能领悟不到,害自己白白受了许多折磨。
可他没时间思考那么多了。shen下的手还在作祟,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他难耐地扭动着shenti,touding住门板,哑着嗓子连声dao歉:“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