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闫一池说。
紧贴着的双松开了彼此,闫一池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淼淼,再快点。”
池先是一怔,然后又低下傻傻笑了下,于是接着说:“我们是初三调了座位成了同桌。有天午休的时候他趴在桌子上偷偷哭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和家里人出柜了,但他的父亲思想守旧不能理解他。他那段时间心情特别低落,我一直陪在他边开导他,慢慢就熟络起来了。他父亲不想见到他,所以再后来他就去了去国外读高中了,但我们一直都没有断过联系,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这是给小狗的惩罚。
闫一池让她手上的动作再快点,他不知此时他望着余淼淼的眼神都是答答的,从一只纯情小狗,变得像一只没有被喂饱的发情小疯狗一般。
“少卖乖了你,不生气了?”余淼淼抬着问闫一池,俨然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样子,“那我可要生气了”,下一秒余淼淼双手圈上闫一池的脖子,整个人前倾靠在上面,轻声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不可以再自己乱想,知没有?”
“进来看到你的时候。”闫一池像一只被训的小狗一样,只能乖乖地摇着尾巴,诚实地回答自己了什么“好事”。
纤细的手指套弄在胀的肉棒上,带着狰狞的青在掌心动着,连那饱满好看的也不时从指尖中出,泛着诱人的粉色,让人想亲下去一口。
余淼淼想了,余淼淼也了。柔的贴在上面,闫一池却还想要更多更多,想要把藏在里面的望都释放出来。
闫一池抚摸着余淼淼的发梢,微微点下,“嗯,知了。”
然而下一秒余淼淼停了下来,她又立起子,看着此刻无比难耐的闫一池说:“小狗忍忍,不许。”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一番熟练的动作过后,余淼淼的小手已经抚摸上的肉棒。炽热的指尖碰在同样的棒上。
余淼淼吻上他的,让他不在发出任何声响。闫一池垂下的手不自觉放在了余淼淼腰间,往自己上压着。连带着两团柔的肉都在往膛上蹭着。
谁说只有女的有感点,男的也有。余淼淼只是一松一紧地上下握动着,拇指在打着转,闫一池便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一旦有了肌肤的碰,便会产生无尽的望,闫一池想要的更多。
“那是不是要有惩罚呢?”余淼淼不怀好意地看着闫一池,手却伸到了他的裆。某早已立起一个小帐篷,“什么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