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妃想见你。”

        “想用藤条？”颜华威胁地看着她。

        还好这次他没有直接走人，让玉琛知她被打的这么惨，就太丢人了。

        “好啊，放你到院子里……”

        “再给你两天时间，把诗经抄一遍。”颜华取了药，一把将她捞起来放在上，抹了药在她后开，并不是很严重，不过是有些深红，也没破，一楞一楞的，很是整齐。

        颜华起，把她拉起来，让她趴到榻上，扯了一被毯替她盖上，才命人去拿药来。

        “有人欺负你，就欺负回去，国师不会怪你。”

        这种感觉……

        “九珂知错。”她的声音微微嘶哑。

        “打架打不过就跑，国师替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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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疼，却有些舒服，他可是经常打人？九珂暗他的手法简直不能再好了。

        “怎么了？”

        他自是不给她机会，戒尺抵住她的肩窝，示意她别动。

心砸。

        他却是替她去眼泪，低声“不到以后就别犯。”

        “嘶，疼疼疼。”

        “国师我错了，你放了我吧。”九珂试图求情。

        “等你养歇时日。”

        九珂觉得，消气后的颜华不那么可怕了，她没有发现她对颜华其实如此宽容，他如何对她，她都不曾觉得怨恨，甚至是好像心底里埋藏许久的尘土被照进一光，再稍加点雨便要生发芽。

        九珂下意识的咬。

        “可以吗？”

        九珂又点，不知为何眼泪又是落下来。

        “过两日好好去国堂上学，知了吗？”

        “国师大人，九珂…不到。”九珂有些惶恐，却还是如此开口了，自己打自己的脸实在太羞耻了，甚至是带着侮辱的感觉。

        “疼啊国师国师！”九珂忍不住用右手去抓他的手。

        突然她的手被松开，随即耳边一阵风，脸颊火辣，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他真的打，打了自己一耳光。

        九珂又点。

        九珂看着手心下沉变白，来不及恢复颜色，又被一下下覆盖。她扭曲着表情，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抓着，连蜷缩都蜷缩不得。

        会让人依赖。

        九珂不大情愿地点点。

        她总觉得这样的惩罚似乎包些什么，他是不是在关心自己。听他的话，不会觉得不耐烦，他就像是……她的一个严厉的先生。像她儿时看到过的街上不听话的小孩被扛起来打。

        颜华只是淡淡，“自己打，本座没开口不准停。”

        他倒是没有心，一副打不够的架势。

        “想本座用藤条帮你？”

        颜华沉默了一会，看她紧张无措的样子。扔了手里的戒尺，他蹲下，面无表情地伸手，九珂以为他要打她，往后一缩。

        芙妃，是娘的挚友的女儿，幼时她们也常一块玩耍。说起来比她大好几岁，自从文时冉继位不久，她便被送了进。

        “想去里吗？”

        传来他平息的声音。

        九珂又点。

        “好好听夫子讲，什么都不会会让人笑话。”

        九珂咽了咽口水，没有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瞬间她便感觉委屈不已。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冰凉，摩挲着她的嘴，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自然是想的，偌大的京都，却没有几个知心朋友。

        “不用不用。国师你打。”九珂是真的相信他会那么，只得乖乖收回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