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
他干脆一弯腰,勾起果盘里的水果刀,裹着她的手握上去,刀尖直直戳着自己的心口。
“这样好不好,你扎我一下,要是死了就死了,没死的话你就别生气了,行么?”
他完全不是在开玩笑,春季的mao衣是有点厚度在的,即便这样,也洇出了血迹。
“林廷晞!”她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气得指尖都在发颤,“你连自己都不爱惜!你这种人,又怎么可能爱惜别人?!怎么可能会爱惜我!”
那尾音有些尖锐,苏茉从没这般恼怒地大喊大叫,她生气,是因为他自残吗?
林廷晞何其min锐,抓住这一点,立ma抱着她讨饶,抓着她的手腕就不撒手,“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茉茉我好疼,我tou好晕……”
苏茉已经被他气活过来,他又在跟她演戏!装可怜!
她才不吃他这一套,利索地抽手,却见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苏茉!”
苏茉只觉得好难过,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明明早该断了,却还是像牛pi糖一样,甩都甩不掉,明明他zuo的那么过分,不干人事,还有脸来找她?
“为什么?”她被气得眼泪吧嗒吧嗒掉着,抬手胡乱抹了一把,“你为什么要那样?我从来没zuo过对不起你的事。”
林廷晞抱着她的tui不撒手,看她哭了,伤口牵连着心脏,抽搐着发痛,“对不起,我……我也不知dao,茉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你别哭,别哭——”
他摸索着站起shen来,把她抱进了怀里,血腥味nong1重,腥气包围了她。
他一直dao歉,一直忏悔,一颗心脏几乎激烈得好似要tiao出来一般。
说了许久,背后终于觉察到柔ruan的nuan意。
是苏茉回抱住了他。
他此时几乎脱力,无限疲乏地垂tou靠在她颈窝间,劫后余生一般,急促地换气。
“林廷晞。”她哭唧唧地唤了他一声。
“嗯?”他应。
怀里的小姑娘xi了xi鼻子,对他说:“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
·
苏茉说的医生,不止是外伤的医生。
她开始稍微频繁地在国际航班现shen,是对林廷晞的奖励。
她答应如果他每周去看心理医生一次,一个月集齐四次,那她月底就会过去看他。
起初,林廷晞对心理医生是很抵chu2的。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心理有问题,但苏茉月初就搭飞机去他的房子里看了他一次。
柔ruan的chunban,温热的呼xi,香香ruanruan的nuan玉,抚平了独在异国的酸楚与孤独。
他的索取,她并不吝啬给予,他抱着她缠吻,she2尖勾着她的she2尖,从厨房一路吻到客厅。
在沙发上,他埋首于她的tui心。
与她初遇时,林廷晞才十九,正是少年向男人过渡的年岁,眉眼间难当少年意气,是gu别样的风liu。
纠纠缠缠三年,他褪去了少年气,为人更加沉稳,就连肩膀的肌肉,也练得更加紧实,愈发显得他宽肩窄腰,是阳刚气很足的ying汉。
可对苏茉来说,他还是太糙了。
男人灵活的she2tou在她私密的小xue里勾连着,像小蛇一般胡作非为,她gen本受不了他这般,难耐地弓着腰上下迎合着,抓着他tou发的小手,泛起情动的红晕。
“林廷晞……呜……”她怪难为情的,面颊上赧红一片,咬着chunban,杏眸han着难受的泪花,“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