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品尝的过程中,魈的牙齿时不时磕过阴,这让浪者又爽又痛,习惯疼痛的诚实地又吐出了几泡水反应主人的感受。魈很满意现状,于是他在干阴上的美味后调整方向,再度将伸进对方的小。不同于方才,这一次得到了极大抚的肉急切热烈地欢迎着入侵者,在尖刚进入时肉就迅速贴上去,随着主人呼的频率快速一张一合地抽动着,毫无保留地将汁全奉上。夜叉也不客气地着汁水,双手稍稍用力环抱住对方的拉近和自己面的距离方便后续的弄。
夜叉对于浪者试图逃跑的退缩行为不太满意,于是他退出来,紧紧盯着眼前人红的脸庞,随后在对方的阴上落下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夜空中尤为刺耳,指尖刮过阴带给浪者阵阵战栗。。
完这一切的魈理智稍稍回笼,凑上前,给了他一个黏糊又咸的吻――他们今晚的第一个吻,言简意赅地回答:“抱歉,我渴了,你这里有水。”
浪者终于成功到了他一开始就想却没到的事。
他顺便指了指浪者泥泞不堪的下,随后腹收获了来自人偶的一记重踢。
他没有一丝一毫犹豫,拨开碍事的厚阴,左手拇指摁上了阴,轻柔地使着力按着珠打转搓。哪怕浪者不情愿也无法反抗快感的本能,他下今未被抚的可怜阴现在在温柔的对待中微微颤颤地充血变,极大方便了对方找准位置,直接的刺激令人发麻,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免得漏出些在深夜中过于响亮的呻。
从未有过的新奇验让浪者近了高,终于在魈俯下咬上阴的那一刻,他无法克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双绷得紧紧的,勾在魈的脖子后,随后了。了魈满脸,对方满意地吞下了这些清,连带着脸上的分也用手一一抹下送到嘴里干净。
快感的攀升带来了肉内新一轮生产的汁,魈知现在还不是急切享用的时候,所以他只是咽了口条件反下分的唾,忍耐着,将并拢的食指中指插入小幅翕动的肉内,不断尝试不同角度向上抠挖,以便找到那个美妙的点。好在他对对方的很熟悉,哪怕大脑一片混沌,也能凭借肌肉记忆快速找到位置。不断进出的手指每次都准的按到了浪者的感点,过量连续的刺激让浪者不受控制地抬高了腰迎合对方的动作,小在被模拟交般反复抽插的动作中变得烂,他得一塌糊涂,黏糊糊地沾满了魈的双指。
魈觉得脑袋很乱,自己很渴,他需要水。他想,还得让下人多些水,最好像轻策庄的瀑布那样,永无尽才好。好在,办法总比困难多,他混沌的脑子迅速想出了解法。
魈也不恼,相反,他相当喜欢这样,他在浪者还在享受之际就无情地抽出了手指,随之将手上的粘仔细地涂满了对方的阴,在月光下显得亮晶晶的,就像某种糖浆一样,令人垂涎三尺。似是受到诱惑想要尝一尝甜味,魈再度低下伸出附上了阴,在来回地舐中魈品尝到了淡淡的咸味,虽然他更喜欢甜的,不过咸的也不错。
浪者在热气蒸腾中恍惚间感觉自己变成了某种蚌类正在被人尽情品尝,或许也不是蚌类,是鳗鱼吧,柔到被对方随意塑,腰拱得高高的,呈现一种S型,对,就像野外滩涂边可以抓到的鳗鱼。他想到这里,忽然感到有些羞耻,想要学着鳗鱼逃跑钻入泥沙下那样后退远离眼前人,却被夜叉的手臂牢牢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半分。等待他的只有一个被吃干抹净的可悲结局。
涨红着脸看完这色情一幕的浪者在缓了半分钟后终于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所以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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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如此暴对待的浪者不住地想起偶尔在街边看到因为调而被母亲抓着打屁的小孩。他现在就像一个错事被惩罚的小孩那样,没有一点自主权,完全被上人掌控。他悲哀的发现,这个令人感到羞耻的事实给他带来了快感,他那因持续不断的新鲜快感而愈发混沌的大脑就是最好的证明。
内,风卷残云地卷走那小泡水。尖刮过内的感觉太过刺激,酥麻的感沿着密布的神经导向浪者的大脑,得他又分了些许粘稠的。这似乎正合了魈的心意,他更卖力地去弄肉,不知餍足地用勾走刚生出的,下分的唾和小分的咸搅在一起,夜叉吃得啧啧作响,直至小干涸,他才遗憾地撤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