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了,走到自己以前写字读书的桌椅前。她已经20岁了,这张小时候的桌椅太小太小了,她没法再坐回去和一个正常人一样念书了。
阴也因为快感而开始分阴,她用食指戳弄着口蘸取出的淫。再把那些的抹在阴上,不停的打着圈抚摸着,时不时重重地阴。阴很快开始发热,淫出的越来越多。但是快感却越来越贫乏。
血的痛楚让她感到平静,这份平静会一直持续到破晓的来临。每个白昼都毫无新意的一样破旧、老套。
中指与食指夹着她柔的,或重或轻的弄着再偶尔轻抚一下尖,她的没多久就因充血而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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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阴里,弄自己的阴并不能得到快感。但是第一次行为时,那些男生就是把自己的阴放进了这个地方,他们畅快的在里面进出着,像是使用一个不值钱的肉套一样,又把都在了里面。
这样的刑罚常常要举办两个小时,那些出来的还带着血迹,眼睛和阴口都变得又红又。这也许只是一个走不出来的梦魇,但余泽固执的相信着这是爱唯一的方法,不然自己的疼痛算是怎么一回事,所有人都告诉她我们爱你,然后用充血的阴破开她的阴,不去听她的哭泣声。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忍受了这么久这么多的爱算是什么?
她一又一的划开自己的肤,好像要把之中洗不净的肮脏全抛弃一般。那些血一滴又一滴的顺着她的指节落在地,不紧不慢的嘀嗒声就像是雨花在夜里敲打她的窗台。
她弄着自己的阴,又用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上衣,房暴在寒冷的空气之中,让她的大脑或多或少清明了一些。
把手伸进宽大的子里,抚摸着自己的阴。人们喜欢爱不就是因为可以从中得到快感还能从悲伤之中脱吗。
余泽一点一点把美工刀打开,这是还在学校里时手工要求买的,她还没来得及上那门学校特别安排的趣味课呢。鲜艳的彩纸、创造美与艺术的绘笔,她还没来得及拿起这些美丽之物,这个世界就向她关上了这扇不可逾越的铁质大门。
她拿起桌上的美工刀。
但是时间长了,越来越空虚,需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自己也已经难以补上这一块开裂的伤疤。就像是现在一样,她拼命的进出着自己的阴,阴顺着手指的动作出,却没法达到让人目眩的高。
手指不停地戳弄着了的内,自从休学那天之后她就学会了自,阴已经习惯了被他人所爱着侵犯,但是已经没有人会弄她了。她开始学着自,模仿自己所遭受的强来玩弄自己的,就像是还没被夺走什么一样拙劣的假装着。
她划开了自己的肤。伤口一开始并没血,而是缓缓渗出,而后血珠一滴滴的落,这有些稠稠的过冰冷的,就像是眼泪一般温热。
尽如此,夜晚还也会再次到来。
她把刀锋抵在胳膊上,金属制品的锋利和冷感都让她不禁打了个颤。看着凹进去的肤,柔而洁白的与冷利的金属,这么的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