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求死。兰斯洛特想,亚瑟在他的怀里哭泣,成一滩水,却自一样忽视了颤抖的,把自己往他的阴上送。外表年轻的王咬破了他的,他尖的血,于是他就用散发着铁锈味的创口磨过亚瑟的犬齿。他平日猜不透亚瑟所求,至少现在明白怎样能取悦对方。
,烧个一干二净。这该死的火焰把他的一切都变成灰烬之后,自然也就停下了,自然也就让他得以解脱。
是出于可恨的珍重,还是可悲的忠诚?兰斯洛特的如安抚幼子般从亚瑟的鼻尖蹭到下巴,然后是出颤音的咙和形状漂亮的锁骨。
亚瑟的呼是的,肤是的,连说出的话都带着灼热。他说,快点,再快点。兰斯洛特扶着他的手臂绷出青,顺着他吞吃的动作腰撞入腹地,出腻人的息。他支撑不住地伏在骑士上,兰斯洛特便怜惜地亲吻他通红的眼角。
兰斯洛特把他从情的海里捞起来,他漉漉的,像是被晨雾沾了的鹿。骑士的长发垂在他耳边,他是有金色羽的雀鸟,被锁进这柔的笼子里。他伸出手,把兰斯洛特的发拢起来。
兰斯洛特自当同意,他托着亚瑟尚还酸的,一寸寸没入,恭顺且尽职尽责。亚瑟的手撑在他肩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能从亚瑟的绿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先前那些从交合溢出来,汗珠顺着亚瑟的颌角下。失去盔甲的庇护,那脖颈看上去如此纤细脆弱,隔着肉和肋骨,属于龙的心脏剧烈地着。
“再来一次,兰斯洛特。”短暂的温存后,亚瑟翻把骑士压倒。骑士的酬劳已被施予,现在是君主向他的臣下索要供奉的时间。
比起欢爱,这更类似于发情的兽类的交,怀揣着无法愈合且注定化脓腐烂的裂伤相拥,互相舐着让凝固的口子再撕开。
他听见自己叫着骑士的名字,骑士吻着他的耳廓,所有的爱抚都不够温吞也谈不上暴――他所渴望的野火或者暴雨,无论哪一个都没到来。
作为饮鸩止渴的回礼,他难以自控地抓伤了兰斯洛特。粘稠的快感糖浆一样灌满了他的肺,灌满他每条血,把不需要的水分从他里挤出去,以眼泪、汗水和唾的形式。兰斯洛特掉他的泪,紧接着更多的又涌出来,他咬着兰斯洛特的手,野狼的崽子一样不得章法地舐。
他像跨上了一匹烈,被颠得每关节都在发疼。但是好极了,他需要这个,一些恰到好的疼痛能帮他想起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从小腹往下的分快要感觉不到了,只有快感烤着他的灵魂。他是溺水者,死死拽住手边的稻草,尽那孱弱的草叶本救不了他的命。
这次亚瑟依然没能叫出声。他给兰斯洛特留了一个渗血的齿痕,兰斯洛特留给他的是轻飘飘落在手背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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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由乱七八糟的脏污了的布料被拽下去,那些裹进夜晚的暧昧证据会在明早交给侍女清洗,接下来他们又会把自己套入君臣的枷锁里无法逃脱――更何况亚瑟也不会逃。从出选定之剑那一刻起,他注定是不列颠的伴侣和隶。
亚瑟把高的尖叫埋进了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