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仍然是一个合格的玩,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喂饱她。
厢房里再次响起甜腻的呻,两人从床上到茶桌再到窗台,在各留下了交欢的痕迹。
当早已被望浸透,理智被彼此给予的快感征服,他们完全沉浸在爱与情中抵死缠绵,不肯有片刻的分离。
若不是考虑到他还需要进食,她恐怕会忍不住榨干他的阳。
只是两人互相喂食的画面很快又变成了淫靡放的欢爱,他时而以把的姿势捻她的花,让她低着了满满当当的花,搅合在米饭里当他的晚餐;
时而用数筷子插进她的后,冰凉直的棍状物轻轻松松到肉的尽,让她低泣求饶,害怕他会戳破她的肚子;
他还会喂她喝下清淡的汤水,用小巧的细棍堵住孔,等待饱胀,再把玉杵进她的后,她的花因为前后撑满的甬而变得极其狭窄,他费尽力气插进一半,却是被挤得酸爽无比,难以自控地了一次。
直到他慢慢适应如此紧致的花,一鼓作气进的胞,她已是蹬直双晕了过去。
他也不着急,就这么插着阳物,一边亲吻她的红,一边抚摸她轻颤不已的。
等到了夜晚,两人又从浴桶到床榻上,两小都被肉棒和玉杵撑得松红,却还是柔韧地绞紧肉,不知疲倦地榨取他的阳。
后来还是画枝敲门提醒让他们别玩太过,沐星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阳物,用嘴清理玲珑的三小。
谁知第二天她的玩心更甚,无形的妖力强行扩张他的眼,将三分之一的都撑得鼓胀变形,险些把他彻底玩坏。
等她撤去妖力,脆弱的阳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闸出淅淅沥沥的水,郁的麝香味让她倍感满足,不厌其烦地勾起一缕缕白浊送到嘴里品尝,甚至恶趣味地吻住他的薄,将这味在两人间来回渡去。
“阿星的味,怎么也吃不腻。”她亲吻他失神息的面容,红逐渐下移到他的口,咬住环上下扯动,很快感觉到他的阳物再次起。
她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摇一变成了白狐,趴在他上来回他的首,与他膛上的狐狸刺画极为神似。
沐星回过神来,下意识收紧手臂,摸到柔顺的也是楞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出原形,远比他想象的模样更美。
玲珑变回人,笑着了他的脸颊,“被吓到了?”
他摇,从旁边的木盒子里拿出细长的放在她手里。
“这是要我继续玩你?”
他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