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小被撑开后,紧接而来的定是铺天盖地的疼,可却与刚才那般一样,她的小好似逐渐适应了那大的孽物,那疼痛感竟一点点被意给取代,那好似刻在骨里般,感觉怎么挠都止不了,宛似那隔靴搔般难受。
一开始,小是疼得连骨都好似错位了般,可那种疼意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酥难耐,还会在他抽出的瞬间,下意识夹紧,好似在挽留。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进入,那宛若电的酥麻感在瞬息间传遍全,越来越,咬着他的牙齿微微松了些力,小肉不断蠕动着,渗出一又一淫靡的春水来,那痛苦的呜咽声亦逐渐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觉得恶心还叫这么。”萧燃轻呵,角勾起一抹嘲意,“大小姐其实也和我一样,是个恶心透的人啊......”
“唔——”那声凄厉的尖叫被他的掌心掩盖,宋渃婳紧紧拧着眉,破开的那瞬间连生理泪水都被了出来,蜿蜒淌而下,落在了他的指尖上。她疼得厉害,心中气急,张嘴便咬住萧燃的虎口,直至齿间隐隐涌现出血腥味亦不松口。
双眼感官被尽数夺去,宋渃婳其他位的感官变得异常清晰。尤其是那下二人交合的感觉竟一点点变成蚀骨的麻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感官,她......她竟觉得舒服。
萧燃眉轻蹙,却还是没有抽回手,只是任由她咬着愤。他轻声哄着,嗓音带着些柔意,与平日里装出来的不一样,这好似是他真实人格中倾出的真实情绪,“等会就不疼了。”
见她反抗没那么激烈后,萧燃试着腰将抽出来些。宋渃婳的小又紧又热,只是稍稍抽动出来,里肉便会拼了命地着他的,好似在极力阻止着他离开。他缓慢抽插着,可那一次次被整住的快意逐渐上了,再无法慢下来,只想狠狠死她。
快出去——”
她眸中皆是不可置信,不断挣扎着,“骗子!我要杀了你——”
好麻......
可即便宋渃婳在心里否认了千遍、万遍,贝齿咬住红早已抑制不住她的嗓音,潺潺的春水不断往外溢,撞击肉的“啪啪”声混杂着淫靡的啧啧水声,空气中此次彼伏地声低,无一都在尽情打着她的脸。
细密灼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似点火般一路蜿蜒向上,扫过脖颈又连在她耳侧。像是染上绯意的白玉般,萧燃情不自禁凑近住那圆的耳垂,又又。宽大的掌心在光的小腹上游弋,笑得乖戾,“大小姐被我得爽么?”
“别动。”萧燃大掌轻捂住了她的嘴,“不想疼就别乱动。”
他也没有着急动,深埋在小深,手上抚着她上的感点,让她深陷情之中,便不会感觉疼。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酥麻感,自小她的生命中便没有母亲的角色,这方面的知识为爸爸的宋鸿宇亦不方便对她开口,自己也羞于深入了解更多,别说自,她就连稍微看个激情的接吻戏都会不自觉脸红,也更加感,这一刻她好似被人带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汪洋之中。她似溺水的人般,只能攀附在唯一的浮木之上。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理。他沉声:“你爸难没教过你,别相信男人的鬼话么?”
好酸好涨......
宋渃婳浑打颤,咬牙切齿地否认,“被你这种人强迫怎么可能会爽!恶心死了!”
他拉着领带一,腰抽插着,再没听见她喊疼萧燃才放肆进攻,动作愈发快速,每一下都直捣如入她最深。
紧致的小被大的撑开到极致,小深又痛又麻。她呜咽着,双眸通红泪眼汪汪,即便萧燃的虎口出血她也没有松口,鲜红的血微微沾在她的嘴角,却更显得妖娆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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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挑眉,又腰往前一,“是么?”萧燃扯掉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腰后,而后将女孩儿往前一推,她雪白的双与质的沙发紧紧贴合,没有一丝隙。“那就让你恶心透吧。”
她怎么会觉得舒服,被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强迫,她怎么可能会舒服!她应该觉得无比恶心才对......
不、不不不!
话音刚落,萧燃便将那涨得难受的推至口,继而勐然腰进,破开了那层属于少女的薄,直入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