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不愧是当领导的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的发言都是引经据典的。
司徒朝暮也很想去劝裴星铭,但是:“我是想劝他,但舅舅给他锁屋子里了呀,门外乌压压一群人,轮得着我挨边?”
裴元:“你带着小风一起来呀,先把小铭救出来,把他带走,然后你俩再慢慢劝他,不然这场闹剧永远结束不了。”
司徒朝暮终于明白了她妈的意思:“合着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了请顾晚风过去呀?”
裴元:“哎呦他人高ma大的,那不是一来就鹤立鸡群了么?不guan怎么说他在气势上是占优势的吧?而且你没来你不知dao,小铭那疯样,跟tou牛似的,门板都快被他给撞烂了,你舅就算是想放他出来都不敢。小铭容易冲动,得找个能控制住他的人来才行!”
司徒朝暮越发的困惑了:“那我舅到底是怎么把他锁进去的呢?”
裴元:“和你二舅三舅还有俩姨夫一起才把他摁住了。”
司徒朝暮:“……”我的天呀。
这可真是,一场jing1彩绝lun的闹剧。
司徒朝暮心累地叹了口气:“行,我ma上就带着顾晚风过去。”
因为这场突发事故,犒劳mao三和吕四的那顿烤肉不得不往后延期。
先把俩徒弟送回了家,然后顾晚风和司徒朝暮又ma不停蹄地开着pi卡车往四革ma小区赶。
回家的路上,司徒朝暮又用微信和她妈联系了一下,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猜周唯月是怎么想通了?突然就答应和李之桥结婚了。”司徒朝暮垂下了拿手机的那只手,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和叹息。
顾晚风一边开车一边猜测着回:“和父母有关?”
司徒朝暮点tou:“差不多。”然后详细讲述dao,“大概俩月前吧,就是周唯月刚过完生日没几天的时候,她爸突然在家里晕倒了,喊了救护车拉去了医院,说是突发xing脑梗。母女俩都ting怕的,最怕的肯定还是周唯月她妈,因为周唯月有智力残疾,行为习惯和小孩子没区别,基本指望不上,全家就靠她妈一个人拿主意了,但偏偏周唯月她妈又是那种特别害怕麻烦别人的人,所以他们家这事儿原本是谁都不知dao的,好在她爸手术ting顺利,抢救回来了,但屋漏偏遭连夜雨,她妈在医院照顾她爸的时候不小心在厕所摔了一跤,肋骨摔断了,再加上人年纪大了,不经摔,还要zuo手术。这下全家就剩周唯月一个健康的好人了。周唯月从小就一直被她爸妈照顾着,现在爸妈全倒下了,她肯定害怕死了,第一反应就是给裴星铭打电话求助,但是裴星铭不知dao为什么没接,李之桥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主动把电话打过来了,说是去她家饭馆吃饭了,发现饭馆关门了,问问她怎么回事?然后周唯月就哭着跟他说了说自己家里面的情况,李之桥听完之后二话没说就跑来医院忙帮了,不仅帮着周唯月照顾她爸妈,还跑前跑后地托关系找医生,把她妈的手术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一个人解决了他们全家的燃眉之急。”
说完之后,司徒朝暮还叹了口气,感慨着总结dao:“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裴星铭属于是不光自己不争气,还输在了时运不济,你说他要是接到了那通电话,一切不就都不一样了么?”
顾晚风却说:“他就算是接到了这一通也不一定能够接到下一通,李之桥是主动把电话打过去的。”
司徒朝暮愣住了,细细咂摸着他的这句话,过了一会儿,心悦诚服地点了点tou:“你说得真有dao理!”又恨铁不成钢地说了句,“裴星铭他活该输得一败涂地,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大渣男,还有脸闹?呸!真丢人!”
顾晚风又仔细想了一下,却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等会儿到了你大舅家,我该怎么zuo?”
司徒朝暮却回了句:“我也不知dao,但你不用听我的,听领导们的。”
领导、们?
到底有多少长辈在?
顾晚风都有点儿紧张了:“领导们、都有谁?”
司徒朝暮:“只有我爸和我妈。他们俩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其他人不用guan。”
顾晚风终于舒了口气:“行。”
司徒朝暮却又严肃提醒了他一句:“你以为这很简单么?我可跟你讲,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司徒先生和裴女士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