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倚在假山里,借着feng隙向外看,雨越下越大,他叹了口气,猜想着杨敛大约是不会来了。
这样大的雨,江寒先前又把他叫了去,也不知会如何待他……想到这chu1,江雪有些烦躁地锤了一下山石,再只要几天,江寒就能突然不明不白地死去,而他则能顺理成章地继承他的所有遗产,包括他亲爱的小妈,但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有所预感,最近江寒对杨敛的控制yu愈发强烈,听说每每nue待得杨敛遍ti鳞伤,还不让任何人进杨敛的院子。
只恨凌雪阁不许他把事情闹大,坚持要通过阁中的程序chu1理,否则,哪里能让杨敛忍下这等屈辱。
上一次他被江寒叫去,江寒竟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按着杨敛的后脑叫杨敛替自己tian,他眼看着杨敛被插得呼xi困难,却只能站在那里,想了个由tou让江寒的注意力转去别chu1。
让继子眼见自己被迫服侍丈夫的场景,他二人又已经暗生情愫,对杨敛来说何其残忍。
他忽然听到了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浑shenshi透的人闯进来,扑到了他怀里,shenti因为寒冷而不住发抖,声音也打着颤:“阿雪……”
江雪连忙解了衣服把他裹进怀里,也不在意他带来的shi冷气息,责备dao:“怎么不撑伞?”
杨敛chun色发白,忍不住往江雪怀里贴,又惦记着自己衣服shi透想要远离,被江雪牢牢地按住:“伞太大了,会被发现……”
“我会把你救出来的,很快,很快。”
“阿雪……”杨敛得了一句承诺,却还是有些心慌似的将他的手放到自己xiong前,“你摸摸我我,cao2cao2我,我想要你……”
“这两日他一直寻你,若他发现了,要折磨你呢?”
“那阿雪传信要见我是为什么?”
“他这几日不许旁人看你,我怕他对你不好。”
杨敛一听便应激了,睁大了眼睛说dao:“他何时待我好过!”
说着,他将上衣脱了下来,shen上竟裹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只是也shi透了,紧紧地贴在shen上,江雪却无暇去看这些,只盯着杨敛shen上纵横的伤痕,xiong前已经被鞭打得惨不忍睹,ru尖更是重灾区,一dao极cu的鞭痕从ru尖压过去,红得吓人。腰腹上全是青紫的掌印,看起来不光是掐着他的腰,还动了手。
“他凭什么这样待你……”他半跪下来,用手轻轻地抚过杨敛shen上的伤,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都是他无能。若是他再有价值一些,是否就可以更快地说服阁中放弃江寒选择自己了?
杨敛被碰到痛chu1,抖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tou,执拗地对他说:“阿雪,我想要你。”
“这里会被人发现。”
“不要紧。我不害怕。阿雪,我好冷,只有你是nuan的,阿雪……”
他有些开始说胡话了,说着,竟也跪下来,解开江雪的腰带,将手伸进他衣服,用冰冷的手指在guitou上打着转,眼睛却还是委屈又执着地和江雪对视。
江雪xi了口气,心疼极了:“好好好,我给你,不要难过了,你再等我最多三天,一定让你dai上孝。”
他实在是受不了,暗下决心要再去cui促一番,否则就要自己动手,他的杨敛一向是柔ruan的,容易被欺负的,正常人应该怜惜他,疼爱他,而不是这样折磨他。
江雪正要替他扩张,手指刚探进去,却发现那里早已经shi漉漉的,他想起方才杨敛被江寒叫去,一时心里更厌恶这个所谓的父亲,对杨敛却是又爱怜了几分。
倒是杨敛,见他愣了一下,想起自己从江寒那里过来没来得及沐浴,一时慌了神,生怕江雪嫌弃自己脏,或者说自己不知廉耻,也不知dao把shen子洗净,就张着tui要去勾引下一个人。想到这些,他有些瑟瑟,不敢看江雪的眼睛。
“怎么了?突然发起抖,是冷了吗?”江雪将他揽在怀里,一边用手帕反复ca他shi漉漉的长发,一边缓慢地将阳物送进了他的ti内。
“呜……阿雪疼疼我……我怕阿雪嫌脏,不喜欢我……”杨敛的声音极小,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心底的顾虑。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