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得这么紧,想被想得紧吧,皇兄。”凤识语边用玉势打着凤世槊的屁,口中边吐出羞辱他的话,“皇兄”倒变成了她讽刺凤世槊时用的称呼。
凤世璟,字明璟。与他同日出生,是他和她的皇兄,更是凤国原先的太子殿下。已于九年前离世。
“是、呜啊——嗯唔,是皇兄不好。”凤世槊知她的意思,只好忍着被玉势扇打屁带来的羞辱。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后,不愿让她再生自己的气。
或许是凤世槊实在是疼得厉害,那本能地紧紧收缩着不让玉势继续进入。
被黑布蒙着眼的一国之君正跪在地上,象征着权势地位的龙袍凌乱不堪,下暴在冷空气中,间的隐秘肉也未彻底闭合。
什么事都让这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人在里都盯着她的动向。凤识语加重力气,生生又将玉势往里深深推了几分。
凤识语看了两眼就直接将玉势抽出,她故意不让玉势前端去刺激凤世槊内的感点,出现在这个男人上的就只有被强行撑开菊的疼痛和不适。
下一刻就一点犹豫都没有地用那玉势强行破开凤世槊中瑟缩紧闭着的口,那点本不够看,激起男人壮的腰一阵颤抖,口中出了痛苦的呻。
凤识语看向他,遮住眼后的凤世槊和那人便有了十分相像。
那年轻丞相虽是德才兼备,但难还能比他更耐玩?更能知她心意?他不承认,也绝不允许那家伙明里暗里地对她示好。
壮玉势的,将一片的玉势前端直地抵在男人的间。
他自是什么都愿意为她的,被当成玩物也好替也罢都是他自己种下的果。唯一无法忍受的便是,有一天她会觉得腻了烦了抛下他,去到别的男人边。
这次再把玉势插进皇帝那干涩紧致的龙里,果然要比之前要顺畅许多。
似乎是察觉到凤识语的心情又变差了,凤世槊都不敢再紧绷着躯。强着让他自己放松下来,好让逐渐适应疼痛的后将玉势裹弄得更深。
他当然明了凤识语的心情并不怎么样,所以那淫物才会如此暴地插进自己的中。
“啪——”地一声,算是极有分量的玉势在男人肉上留下浅淡的痕迹。
“哈呜、嗯、呜嗯!”凤世槊眼前一黑,后被强行入的强烈钝痛让他气息加重。他不是不能忍受疼痛之人,只不过这纯粹被拿来发不满的疼痛还是让他备受煎熬。
一来二去的凤识语也觉得没了意思,她又猛地将玉势抽出,横着那物就毫不留情地拍打在男人的后上。
si m i s h u wu. c o m
初春的气候,空气里还是冷得厉害。
当年和她同进同出甚是亲密的人本就不是自己,倒不如说是他擅自主跟着他们才对。
看凤世槊知自己的意思,又打了几十下凤识语才停了手。她没收敛力气,拿着分量不小的玉势扇打了男人后好一会儿,现在那蜜色的肉上都留了发的红痕。
就像是没听到凤世槊不适的低一般,凤识语仍动手将那白玉玉势直直地往男人紧致的菊里推去。
“明璟皇兄······”
有意不让凤世槊将话题停留在她和丞相上太久,抽插得时间久了,皇帝的后自然而然变得许多。被暴对待着的肉颜色发深,口边缘也了点。
被突然抽出玉势,凤世槊躯震颤两下,没发出什么声音。他很快就自觉地转过又跪在了凤识语的面前,这一套动作已很是熟练。
一听到那个一定会出现在他们二人之间的称呼,又觉察到她念那个名字时的态度与对自己的截然相反。凤世槊只觉口中一片腥甜,上的热度只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这次她进,她和凤世槊二人都清楚是因何事。最近她在外和青年才俊的丞相走得近了些,就被不知从哪得了消息的凤世槊急忙召她进。
一介天子居然怀着这样下作低贱的想法,看来今后发生的事必定和忠臣仁君四个字没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