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见郁清辞乖乖停下动作,方大拿挂了电话,往书柜的书吐了口,黏答答的透明唾往下过书嵴,落在整洁的桌面上,她抬了抬下巴:“过来乾淨”
你的姊姊...
总能不小心将自己推倒或绊倒。
她每说一句,抡拳的力就愈加失控,紧箍着对方脖子的手也逐渐加大,郁清辞俯视那人因为窒息而胀红的脸,缓缓勾起角,笑意却让下的人看得心一颤:“为什么不懂得适可而止?为什么要不断越界?”
她哆嗦的握住掐在自己颈子上的那隻手,眼裡满是求饶,“放...放过我,咳咳咳...我...我什么都能给你...”可是她的求饶,反而让压在她上方的郁清辞出更大更疯狂的笑容,方大拿只能闭着眼边息,边用最后的力气大喊:“你...你这样...咳咳咳...你的姊姊会...被你吓到不要你的...”
总能在抽屉裡发现不小心被放置的昆虫尸。
郁清辞停在原地,神色不明。
总能在班上的垃圾桶内找到自己被不小心扔掉的作业本。
那天是个与过去毫无差异的日子,她依旧严格遵守三点一线的定律,也合着对方所谓的玩笑举动,当她全淋淋的拖着水痕从宿舍厕所回到房间时,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方大拿坐在她的书桌前翘打电话。
方大拿目光在她前半透明的领口连,“很喔,黑色的bra馁”
郁清辞穿着满是髒水污渍的白t站在原地,任由下的目光扰,眼神麻木。
所有的所有,她都能忍,也能眼不见为淨,更能合着缩小活动范围。
像是听到什么关键字,郁清辞混浊的眼珠子清澈了一瞬,却又听见了后面的威胁。
按惯例,这种时候方大拿的欺凌会更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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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息事宁人的态度,只会让对方更加猖狂。
然而,有些麻烦不是你不找就不会自动送上门。
方大拿不喜欢自己,而她能的便是不要主动招惹对方。
郁清辞骑在她腰上,眼裡布满血丝怒:“该死的王八!别用你那张髒嘴提起她!”
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她接连想到的是反抗的后果。
总能不小心把热水或饭菜泼到自己上。
白鹭作为联络人会被叫来学校,会因此听校方的批判,再给对方的家长俯首歉。
方大拿见她终于有了更多反应,心生愉悦,反光窗贴倒映出郁清辞弯下子,紧接着如猎豹般迅速窜到她面前,剩下的话就被不断落下的拳堵在嘴裡。
无论怎么想,果然还是相安无事的理方式更好,谁都不会有麻烦,谁都不需要为此低,只需要她的一点点退让,而恰恰她最擅长的事情名为忍耐。
却没想到意外比计画来得快,超出了她的预期。
比如所有的不小心,都能时机恰好的发生在她上。
“她会把你绑起来...”
总能不小心把厕所的门堵住。
方大拿没料到郁清辞会突然暴走,平时怎么欺负都装哑巴的人,有朝一日居然会动怒。
“啧!行吧行吧!你那个姊姊买你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
方大拿嗤笑的瞄了眼她的前:“还不过来吗没爸没妈的孤儿,出去卖过了吧”她摸摸下巴,嫌弃的表情不言而喻:“穷得每天都穿同一件衣服,洗到泛白了还穿,可真穷酸!...这样,你过来,我就给你出钱买新衣怎么样”
郁清辞默默看了她放在桌上的一眼,抿紧从柜子裡拿出自己的浴巾,准备折返回到淋浴间清理。
方大拿满意的看着郁清辞起了变化的脸,以为她是因为听到双倍才起的反应,便勾了勾手指:“你的姊姊都怎么玩你的,这种纨绔子弟我见多了,手段既变态也不人”
她的姊姊不该为她受这种罪。
整间卧室内只剩她们两人,陈苗苗假日固定回家。
她温柔地拭去对方不断出的鼻血,将的铁鏽味沾在自己的角,仔细地过指尖指节,就连藏在指的血都不放过,她低哑着:「妳可以欺负我,可以羞辱我,这些我都能忍,但你唯一不该的事情,就是提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