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才能嫁给他……”
这就爆出了惊天秘闻,原来当年沈三爷的未婚妻是被三太太给害死的,也就难怪他突然失踪,显然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心灰意冷,至于三太太的兄弟是不是被沈三爷给害死的就成了无公案。
但是故事讲完之后,大家更加困惑,跟人家有仇的,有愧疚的,出了人命官司的都是沈家三房,为何倒霉的都是大房、二房和四房,三房就是失踪了一位老爷,其余人可是平平安安,大富大贵的。
司静秋也有自己的疑问,她看向赵央问:“说来说去,这是徽州沈家的事,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跟他们家有什么牵扯,怎么突然打听起了这事儿?”
赵央笑了笑:“我家妹妹在北平警察厅任职,最近正在侦办宋家的灭门案,我从她嘴里听了些传闻,正好想起你就在徽州住着,所以过来打听打听,也顺看完老同学嘛。”
司静秋明显不信她的鬼话,冷哼:“当年我回国时在上海待了三个月,你天天泡在夜总会里,也没说到我的公寓来望一眼,现在突然顺路来探望,再说了从汉口到上海的车可不经过徽州,你这是哪门子的顺路。”
赵央没想到人家还翻起了旧账,但是她的脸够厚,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当即亲热地挽起了司静秋的手臂,笑眯眯:“这事儿可不能赖我,当年你在学校没少教育我私生活混乱,所以我怕过去见你,又被你说教,你可是最讨厌风月场的脂粉味,偏偏我又一时间清理不干净,只能等一等啦,谁知你才待了三个月就回老家了,我可是失望了好一阵子呢。”
“就你这张嘴,死人都能让你说活了。”司静秋十分无奈,她早就知好友的脾,知她满嘴跑火车又怎么样呢,她还是舍不得不理这人,一收到她的电报便不停蹄安排起来。
“哎,话说回来,我还是佩服沈家三爷,在西洋待了几年一直守如玉,才不像某些人。”
“那又怎样,未婚妻死了两年,他就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说明啊,对男人来说感情和那种事是能分开的,我可不同……”
司静秋懒得理她,正好她们住的旅店是沈家的产业,大堂里悬挂着一副山水画,正是沈三爷的墨宝,无论是画工还是题词都是大师级的水准,赵央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物确实可惜了。
众人都在欣赏画作,赵十三是看不懂,就跟着装装样子,唯独沈清瑶的额冒出了冷汗,她有些失态地询问:“沈三爷的名讳是沈逸?”
“是呀。”司静秋点了点。
“那么他父亲可是叫沈勤?他长子叫沈从元?”
沈清瑶接连丢出两个问题,实在让人摸不着脑,司静秋愣了愣,显得很惊讶,因为沈清瑶说的都对。
“这的确是沈老太爷和沈家大少爷的名字,你是如何知晓的?”
赵央盯着沈清瑶的脸,脸上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清瑶住在西川,怎么对徽州的事如此了解呢?”
沈清瑶敷衍地笑了笑:“以前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