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谁能保证呢?白狼就是赵家最大的隐患,就算是我这个外人瞎心吧。”陈静云止住了话,似乎是明白现在跟她们姐妹俩讨论怎么置赵十三是不会有结果的,还会招致她俩的反感。
“白狼对赵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应该不用我赘述,刚才许先生说他调查狼患花了八年时间,我花费的时间一点都不比他少呢,可惜,我只查到一件事,那就是五十年前,赵家曾经诞生过一只白狼,她是赵冉族长和如今的老夫人赵冲的亲妹妹。”
“或许就是巧合,不能说明赵冉族长和那些们就是死于狼患。”赵悠依旧执拗。
赵玫和赵悠同时陷入了沉思,正如陈静云所言,赵家存在了上千年,骨子里是不认同外面男尊女卑的世界,所以不可能为了那些人去拼命,如果赵家人的牺牲是为了平息狼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就是赵老夫人拼命想隐藏的秘密,我不知她在经历了三十多年前险些灭族的变故之后,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依旧把赵十三这只白狼留在边悉心照顾,难要等着她异变之后,重演三十年前的灾难吗?”
“是与不是,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阿娘可没那么无聊,又不是要给赵家修家史,我想知的是为什么赵家会出手,还付出了几乎灭族的代价,你们应该知,赵家向来是超脱世外的,不会去外百姓的死活,那么三十年前赵冉族长为什么要出那么惨烈的决定呢?”
“你们俩争来争去,只是想争辩光绪二十四年赵家的那场大难是否是为了解决狼患,而牺牲了整整一代人?”陈静云笑眯眯看着她们。
“十三她是乾元,她不会……”赵玫激动地争辩。
“阿娘想求证的不也是这件事吗?”
许先生走后,赵悠终于是憋不住了,连珠炮似的问:“不是,你们真的相信那个江湖骗子了,又是狼患,又是邪神的,全凭他一张嘴。”
赵玫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就是狼患?”
“狼患”已经威胁到了赵家人的生存。
“她不是乾元,而是坤泽。”陈静云轻轻地一笑,“乾元白狼兽化发疯,尚会引起大乱,那么通术法的坤泽陷入疯狂会发生什么事呢?”
“没错,我推断它的恐怖程度,或许不亚于狼患呢,总之一句话,各位千万小心,该搬家就得搬家,我可不是在危言耸听。”
赵玫:“这么说汉兴班的案子,也是您口中类似于狼患的邪异案件了?”
许先生说完,便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对陈静云:“请陈夫人送我去酒店,我得住在安全的地方,自从我进了你们这宅子,就一直心神不安的。”
可是这个理由也很牵强,她们不是只知固守祖宅的老顽固,就算打不过,总能逃走的,凭着赵家人的本领,要躲过这场劫难应该不困难,狼患发生在西南,可以躲到东北,或者是渡海而去,总能找到再次建立基的地方,本没必要与那个鬼东西死磕。
陈静云看出了她们的困惑,缓缓说:“一般的灾难是可以躲过去,用不着拼命,但是如果‘狼患’就是出自赵家呢?”
赵玫:“你怎么解释光绪二十四年呢,赵家的那场继续灭族的大难也是在那一年。”
“不可能!”
“宴席都备下了,您吃完再走吧。”陈静云只是说了两句场面话拦了一下,见他又是摇又是摆手的,便安排佣人开车送她去赵家名下的酒店。
来我花了八年时间,也只是研究了一个开,但是经过此事,我便对这些邪异之事入了迷,到搜集这方面的传说,想找到类似于狼患的东西。”
赵玫从母亲冷静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残忍,她想制止陈静云,却被她的眼神冻住。
姐妹俩同时激动地站了起来。
“阿娘,您不要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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