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那连续的撞击,她便已经要失聪耳鸣,嘴里乱叫着,胡乱伸出手去抓,却忽而被青年大抵住,深深插的她蛤蟆似得倒仰双,
“阿姊……”
“呃,嗯,呃,呃呃呃……”
“笃笃笃笃……”
公主被掰开的小脚,刚开始在地上屈膝撑着,逐渐变成摊开,后来他攻伐的厉害,又被青年架在手臂上,他臂膀的肉隆起,脊背高耸,公主雪白的小脚于是直被晃出残影来,粉色的脚指一阵蜷缩,嫣红的脚底板也皱成一团,垂钓似得无力的晃动着。
“阿,阿竭……”
她的气息急促起来,被青年大手一个摸着子,大拇指按压,一手把肉挤的变形,只一个劲带着公主往自己下肉上贯,只恨不得连着都一整个进她内去,弄得她数十来下就哭出声来,抽抽噎噎的,和青年野的息合奏在一起。
“阿姊……阿姊……不行……阿姊的美太好了,淫要把人生生死了,这谁受得住……都给你罢……呃!”
他越是说,那年轻健壮的便越是能够用力,连连撞击着下,和他有着巨大型差的公主的白躯。可怜的公主从一开始的呻,被插进去后的哀,逐渐伴随着连连的肉撞击声,变成了一阵阵断气似得高亢的嘶哑叫声。
说的公主,脸上热,心里热了,子也热了,两枚珠立起,仿佛两个小小的荷包,落在眼前盯着她的疯癫青年手里,于是动着劲腰,腹肌越发用力,肋下的肌肉都一并缩紧,下动作幅度大起来,只听到粘稠绵密的水声挤压,公主的呻也随之急促,他狠心起来,居然略微控制不住,撞的下的躯竟然来回推移起来,两个雪白的酥也随之甩动,仿佛苞待放的荷花,被风的大力摇晃。
听着姜昭哭,他又一边干她,一边咬牙:“阿姊,你,你的那死鬼丈夫天天就这好事吗?他居然也舍得离开你出门去……我反正是舍不得的,我便是去打仗,你也要得同我走,我绝不允许你……你离开我……太,太舒服了……只恨我过去多少力没有费在你上,这样日日……只怕娶回家第一天就把你折腾散了……只想把你这个淫肉蚌烂了……免得你还,还去想那个躺在床上的废物!”
“啪!啪!啪……”
她断断续续的,试图阻止,可语不成调:“……不……不……要……啊,啊……阿竭……要……要被……阿竭……弄,弄坏了……呜呜呜呜……阿竭……太,太深了……不曾……想过……要……要……啊,进去了……呜呜呜……饶了……饶了,昭昭……要,要坏了……哈啊……太,太深了……救救,昭昭……呜呜呜……坏,坏阿竭……太,太深,呀!”
他于是又来哄骗了,只装可怜似得,一边动一边微微打着:“阿姊我好难受,我可不可以动一动?你,你受得住吗?你喜不喜欢?我和他……你喜欢谁?他有我这样进的这么深吗?你舒不舒服?我该不会让你难受了吧?其实我有看书的,可惜,那些书画的多是不尽不实……你这么美,书上那些人,是不能同你比你的……我日日想着你,其实,若是你丈夫,此刻没有在床上躺着,我也是要如此的……这是我想久的了……”
“公主……”
这些话,想一想已经叫人羞,偏偏他竟然喋喋不休说的出口。
,着惬意的,享受的。
她已经花似得摊开在那里了,虽然看也看不到,说也说不出,却不尽然不喜欢他。
“嗯,嗯,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