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事……”林昭白着脸握住她的手,鼻孔涌出两热,“青楠,我以前不晕血,现在晕了……我、我……”
庄青楠抚摸着淋淋的脊背,仰和他缠吻,眼睛里漾着动情的水光,哑声:“阿昭,我好开心……”
林昭翻压住庄青楠,用传统的传教士位继续,在的甬里越插越顺畅,越搅越舒服,咙里发出难耐的呻。
林昭则因用力的姿势不对闪了腰,阴磨得破了层,小腹上的肌肉也隐隐作痛。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能下床。
庄青楠的口被林昭干得有些红,双酸无力,走不了路。
他把床单抓成咸菜干,梗起脖子看向结合在一起的生,发现有一细细的鲜血顺着隙蜿蜒而下,也分不清是谁的,不由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庄青楠“噗嗤”笑出声,戳戳他的肚子,调侃:“阿昭,你这样好像海洋馆里的海豹啊……”
庄青楠扛过撕裂的痛感,吃力地适应着长的异物,了林昭脸上的冷汗,问:“阿昭,你没事吧?”
“你才不晕血呢。”庄青楠气恼地松开林昭,趁他在惯的作用下往后仰倒的机会,欺而上,骑坐在他腰间。
跪在庄青楠的双间,着口慢慢往里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交合。
庄青楠吃不消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手段,忍着羞耻抓住热乎乎的阴,往里,小声:“阿昭,别磨蹭了,直接进来……”
阴像沾满水的花一样在空气中瑟缩,他轻轻一蹭,便往两边打开,出小小的花。
两个人渐入佳境,尝到男女之事的快活滋味,紧绷的不约而同地放松下来。
“啊!”林昭惨叫出声,觉得自己楔进一极紧致极温热的所在,又疼又麻又酸又胀,几乎昏死过去。
林昭用枕垫着后腰,靠坐在床,拍了两下肚,不高兴地撇撇嘴:“等我养好伤,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反正他永远都离不开她。
林昭被她说得想哭,着柔韧的恶狠狠地亲了一会儿,腰像安了达一样飞速耸动,下腹“啪啪啪”拍打着她的阴,咬牙:“青楠……你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她分开双,扶着阴对准口,猛然往下一坐――
与林昭优柔寡断的风格不同,庄青楠颇有种杀伐决断的气势。
庄青楠一看林昭的鼻子就想笑,肉被圆硕的刮蹭,又感受到陌生的快感,红着脸合他左右旋磨,调整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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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小幅度地往里,小心翼翼地问:“这样能受得了吗?疼不疼?难不难受?”
林昭横眉怒视,没几秒又笑起来,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光洁的额,说:“乖宝说我像海豹,我就当海豹……不过,如果我是公海豹,你就是母海豹……”
她也不会离开他。
阴稍有变的趋势,他一想起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掉链子,连忙拽了几张纸巾堵住鼻子,把注意力转回她上。
林昭吓得连忙握住肉往后挣,像在河,语无次地:“不不不行!这么暴会血的!我、我晕血!”
他像以前的许多次一样,用指腹轻轻搓阴,带给她并不激烈却连绵不绝的快感,“肉蘑菇”插进阴,又迅速撤回来,紧张地观察她有没有被自己撑裂。
垃圾桶里装着五六只用过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