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第一次面对的异样,有时候早晨醒来下就是的,稍稍碰就是酥麻的快感。
会骂人的糯米年糕……
“殿下,您的熏香……”他的话说到一半,对上她羞恼的目光,只见她一手捂住两间的私密,另一只手攥紧丝巾挡在前,如同面对猛虎的幼兽,既是害怕颤抖,又是故作凶悍。
虽然她嘴上把他呵斥走了,但她担心陆兰舟真是有要紧事,所以连忙拿起丝巾拭上的水珠。
“唔……嗯……”
“不想死就出去!”
她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他咽了咽唾沫,悻悻转。
她瞧着他离去,起走出浴桶。
“你……你给我出去!”
“因为陆兰舟有事过来找您,所以我就问问您现在要不要和他聊聊?”
“咳,都是男子……”
“呼……”他仰倒在床榻上,手中仍是弄的阳物,“怎么,怎么还不出来……”
糯米年糕……
“我,我怎么晓得?”他摸了摸自己心口,回想起萧鸾玉刚才的眼神,又是虎躯一震,“殿下方才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实在,实在是可怕……”
陆兰舟看着他的脸色变来变去,仿佛在脑海里幻想了许多奇怪的事情。
只是这段时间轮到他早起伺候太子,所以大半个月都未曾纾解,经常在梦中了一些,着实让他烦恼。
厢房里响起少年隐忍低沉的嗓音,若是有人在场,就会发现他白皙的肤亦是泛着红,散发情动的气息。
“你……要不要紧?”
说完,他又忍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殿下的子白里透红,看起来比糯米年糕还可口。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
“不要紧,不要紧……要紧要紧!”段云奕后知后觉的异常,连跑带出了院子,留下陆兰舟在原地满脸疑惑。
“你就不能等我找到喜欢的媳妇再上岗干活吗?”他扯过棉被盖在上,一低就能看到间显眼的
“那你进来作甚?”
段云奕风风火火地跑回自己的住,关门、上锁、脱衣,傲人的阳物就像是出鞘的利刃在他间直地翘起,吐几滴白浊。
没了开门的声响,萧鸾玉背对屏风了子,对于屏风后出现的人影毫无所觉。
他懊恼地拍了拍这涨红的东西,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
他爹让他学会用手自己解决,只要把水出来,就能歇停四五天。
然而,段云奕这个大傻子出去压不关门,只是和陆兰舟说了几句之后,又大咧咧地走进来。
萧鸾玉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我现在如何和他聊?”
直到她隐约听到几下明显的气声,转过就看到段云奕的脚步越过屏风,来到她侧。
“出去……”
这么想来,好像也不是很可怕,甚至他还想再看一次。
他们居住在观渠县的官驿,萧鸾玉有单独的一间小院子,而他们也有各自的厢房。
在院子里等候的陆兰舟都被这声怒吼吓了一,正想进门查看情况,段云奕已经急匆匆跑出来,转关门,靠在门板上剧烈气。
“段近侍,殿下为何生气?”
段云奕感到奇怪,“就像你我这样,反正都是男人,不耽误事就行。”
平日万梦年要早起服侍萧鸾玉洗漱更衣,他醒来发现晨时,依旧会用手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