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兰霖拿着指甲刀打算给自己剪剪指甲,房门推开又关上,兰霖专心致志地剪着指甲,魏枋坐到沙发上,开口问:“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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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魏枋凑到她的面前,兰霖指尖微微蜷缩,心一点点加速,男人的鼻尖点着她。
她伸回脚的时候脚趾不小心碰到男人的大中间,许是觉得尴尬,她的脚趾微微蜷缩,魏枋像个没事人一样,让她把另一只脚伸过来。
“你……”
这活其实有佣人在,用不着她,但他还是这么说了。
可兰霖明明看见他已经……了。
魏枋抬眼看了下她,“那你记得平时多看看。”
兰霖抿着,“都行。”
魏枋呼的声音在空气中变得有些重,他眼神示意,让她伸过来。
两人之间寂静无声,兰霖沉默地伸出脚放在他的大上,魏枋有些粝的手掌握着脚心,平白增添几分意,男人着珠圆玉的脚趾,细细地剪去长出来的指甲。
说完她也要起,魏枋却坐了下来,幽暗的眸闪过火星,“有事?”
一只手剪好了,她伸回来看了看,魏枋还是给她剪出了甲型,晶莹剔透的指甲粉粉,和之前也差不多,但也差很多。
魏枋目光闪了闪,准备起,兰霖见他起了,不知为何,嘴上出声叫住了他。
剪完后,兰霖急忙伸回脚,动作有些慌张,两人端坐着,上次的亲吻也止于亲吻,孕妇在孕期本就容易被勾起望,只不过兰霖还因为上次的事情对魏枋言语上冷淡了些。
“怎么了?”
兰霖简单地“嗯”了声。
魏枋接过,细心地给她修剪指甲,为着剪指甲,两人的距离也近了些,兰霖只要抬就能看到他的眼睫。
这左脚的指甲剪了多久,魏枋就了多久,兰霖脚在人家那,有时换只脚趾剪的时候都非她本心地碰到男人隔着子的炙热,甚至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没有,我说了没事。”
兰霖犹豫着,像按了0.5倍速般将左脚伸过去,魏枋嫌她速度慢,大手一把抓住她白皙的脚踝,兰霖止不住地惊呼一声。
本以为会这么沉默到上床入睡,男人边剪边说:“要不要在后面的花园种些花。”
想到,她在山里也经常种些野花草植,那是他第一天到山里,她的衣着朴素,却不失清丽,早晨有时起床也能见到她在给野花浇水、悉心爱护的模样。
一幕幕犹如那个窄小的房间里,借着月光,男人和她闲聊,手上给她剪指甲的动作细致温柔,只是再抬眼,一切都变了,坐在价格昂贵的沙发上,不会感到久坐酸,上的水晶吊灯闪耀得有些刺眼,偌大的房间里皆是华贵的摆设,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魏枋不动声色地将她睡裙掀上去的裙摆扯下,假装没看到她不经意出的内。
兰霖看着他的神情一瞬间有点慌乱,随后又似作罢,“没事,睡吧。”
兰霖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太多表情,将指甲刀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