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过,更何况一只长年盘踞于灵泉旁的蛇妖,她这个连妖丹都没有的妖孽,恐怕给他牙都不够!
蛇妖的骨重重撞上她的,激起啪啪水花,那两丑恶的在她间快速抽插,上的倒刺将她柔的心和磨得鲜血淋漓,沈在被迫撅着屁夹着趴在岸边,如同一条下贱的母狗。
她的口因气愤而剧烈起伏,像蛇妖这样低级的妖物,放在从前给她当仆役都嫌蠢笨,如今她却被自己最看不上的家伙骑在下肆意狎玩。
沈在悲愤万分,心有如千钧重,压得她不上气。
被得生剑刺穿的伤口骤然绞痛起来,她脸色惨白,忽地呕出一滩血,子如垂败的柳叶般趴趴伏在岸边,八条茸茸的大尾巴和一对银白色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沈在神智混沌,几近昏迷,就在这时她的尾巴被人捞了起来,有力的手从尾巴到了尖端,那从尾椎直窜天灵盖的酥麻一下子将她拉了回来。
她惊恐,一张嘴却得色情:“啊...别、别摸我的尾巴。”
“...,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他,蛇妖变得十分亢奋,温泉中水花四溅,冷的蛇鳞刮蹭在沈在,撞得她又痛又麻,硕大的几次险险插进她中,吓得她不顾颜面地哭叫起来:“别放进来!你答应过我的!”
蛇妖着她感的耳朵,将银白色绒得漉漉的,糊:“所以叫你别发,不然我就忍不住了。”
沈在红着脸,虚弱地反驳:“我没有那个......”
蛇妖朝她屁上甩了一巴掌,呵斥:“闭嘴。不许反驳我。”
......沈在觉得自己又快吐血了。
她终于成功被气晕了。
等沈在再醒来时,泉中早已没了蛇妖的影,只剩她赤躺在岸上,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
西北风冷得要命,她不知自己这样躺了多久,只觉得四肢僵,如同挂在竹竿上晾晒的咸鱼。
她艰难地进温泉,恨恨地洗间蛇妖留下的水,大内侧和心破了,浸了水就针扎般刺痛,她咬着牙一边清洗,一边将蛇妖咒骂了无数遍。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妖,总有一天她会回来将他砍成肉片。
这回沈在没敢多停留,将耳朵和尾巴藏回去后就爬起来穿了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下山。
......
简陋的小屋亮着灯,沈在知这是谷雨在等她。
她站在屋外再三检查衣着,确认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后才推门进去。
谷雨尚未入眠,捧着本书坐在床上,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