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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子gong太浅对龙汣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cao2久cao2熟了还好,第一次难免受罪,更何况陆池深本shenbi1就比别人小,是个没天分的小bi1,要把她的龙gen整gen吃下恐怕不容易,换zuo平时龙汣都不带看一眼的。
可现在把人弄得发情了,cao2也cao2进去了,而且直接撞到人家gong口了,这chu1子shen肯定是破了。
她看着才刚怼进去半截的鸡巴和他被撑得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活生生裂开的xue口,难得陷入沉思。
说的难听点,这男人就是个天残,不guan是作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虽然可能也有她太长了的原因,但龙女肯定不会把错怪到自己shen上。
guan他呢,再小的bi1也是bi1,都cao2上了也能将就用。
于是她只停顿了两秒,立刻握着他的膝弯压下,随即握着他的腰开始抽送。
“呜——!不要、不要ding我呜——!裂开了、会裂开的啊啊——!”
刚开苞就被侵略xing极强地进犯这么脆弱重要的qi官,即便是陆池深也不能淡定,他拼命推拒着她的肩,结果却是无意识夹紧了xuedao给她带来快感,也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ti力又消耗大半,最后面红耳赤、气chuan吁吁地被女人轻松压制。
陆池深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一半是因为这个女人,一半是因为自己。
虽说可以把原因归结到她给他灌的媚药,但陆池深依旧对自己不受控制发情的shenti感到恶心羞耻,他不仅无法反抗,这畸形扭曲的肉ti竟然还不要脸地产生了快感!
嘴上因为那gu将被强行破开内脏的恐惧叫得惨烈,可同时陆池深却也知dao自己瘙yang的gong口被坚ying的guitou蹭得有多舒服。
那是一种他从未ti验过的,新奇而美妙的感觉,那对肉ti而言毫无疑问就是罂粟,是毒品,上瘾只是迟早的事。
他的腰已经被磨ruan了,如果双tui有知觉,想必也是一样的。
而这两个bu位都被龙汣把持着,她当然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被cao2得卸了力的腰连着tui一起ruan绵绵地压在她手上。
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一个天生残缺、本该抱着这副令人作呕的shen躯独自死亡的人,竟然用自己畸形的qi官获得了快感,并无法拒绝,无法自ba。
真是……太恶心了……
但偶尔刺激太强他也会回光返照似的呜咽着弹起来,然后被她摁着压下,或是rounai或是强吻,她似乎有各种手段用来磨掉他的韧xing,相比起他狼狈挣扎的模样,她清爽随意得不像在zuo爱,仿佛只是随手剪了个指甲。
“呜——!!”
人类的子gong到底不是什么能和意志力相连接的qi官,它本来就不是什么堡垒,被强ying可怕的入侵者持续而有经验地进攻脆弱的地方,防守崩溃不过是迟早的事。
而现在就是那个时候。
龙汣挑挑眉,冲着他ti内突然松ruan的肉feng猛地一ding,小小的qi官不堪重负,无助地han进半个坚yingguntang的guitou。
“嗬——额呜、不要、不要呜——!”
到这时候,这个强ying的男人已经跟被抽掉了骨tou没什么区别,也顾不得被她掐得红zhong不堪的naitou怎么样了,他shirun着凌厉惯了的眸子,眼底带着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惧意,抵在女人肩上的手与其说是抗拒,到这时候不如说已经是寻求一种wei藉了。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别怕,cao2进去就爽了,你这bi1虽然小了些,子gong却天生适合怀孕,cao2不坏,放心吧。”
把利爪和炸mao收起来的男人显出他这副绝美姿容原有的颜色,颜控的龙女看了感到心情不错,自认为十分善解人意的说了几句。
不愧是褚总的小叔,就算这张嘴这么欠,但长得是真带劲啊!
可她的善解人意显然没有被正确理解,原本还算温顺的男人听了她的话瞪大眼,看上她的目光再次充满狠意。
“gun!你、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龙汣撇撇嘴,搞不明白这男人是哪来的自信和勇气,子gong都已经被她撬开一半了,只要她想,稍微用点力就能直接干穿他这没本事的qi官,也就是看他是个小瘸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