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羡朝高高在上惯了,爱上更是天生的掌控者,每次她都是被动的那个,之前没往这方面想过,忽然就很想当个主导者。
像被踩到短尾巴的兔子,谈溪忍无可忍地踢了他一脚,反驳,
死鸭子嘴,秦羡朝懒得同她扯,她是爽了,自己还没呢。
高后的女孩特别爱发小脾气,原本勾着壮腰腹的长放下,呈现M状搭在沙发侧边,谈溪望着天花板,边气边哭诉,
不顾谈溪的求饶,秦羡朝伸手托住她的的,抓几下,将她往自己下拉了拉,物似乎又被的花往里吞了一些,他深一口气,下一秒重重的撞进去,同时俯倾轧而下,不出一会,就将谈溪送上高。
起初是如小猫般的轻,谈溪渐渐在这势如破竹的进攻下缴械投降,转变为无比热情的淫叫。
物带着强势压迫的意味,深深地进谈溪肉深,甜腥的淫水越插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客厅里响个不停。
男人呵笑一声,不留情面地分开谈溪的双,将其缠绕在自己的腰上。
谈溪不知秦羡朝现在的心境,直接呛他,“叫你轻点轻点,你就是不听!烦人!”
“喊我什么?”
“哥哥,你轻一些好不好。”该求饶的时候就求饶,在这一点上,她的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搓阴的快感简直无与比,谈溪爽得连连摇,语带哭腔,
他俯下腰,继续埋亲吻,细细密密的吻从额到小腹,从上到下,再从上到下,女孩太感,所到之,引得谈溪频频颤栗。
抬手搂住她的腰,正打算换个后入的姿势。
他戏谑地笑了笑,先是凑过去亲一口她的,掌心抚摸着少女畅的腰线。
不承认是亲的也没关系啊,床上承认就够了。
只听见她说,“哥哥,我想在上面。”
谈溪被盯得心里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才没有!”
“想在上面也行啊,给我口。”
肉迅速与肉摩,硕大的袋啪的一声重重的撞上花,谈溪满眼水色,环在劲腰上的不知不觉夹得更紧了些,他一进去,层层迭迭的肉立刻附上来,爽得让秦羡朝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本来想说烦死人,瞥到他愠怒的表情,生生憋了回去。
“我是不是要死了。”再这样真的要被他搞死了。
“你慢点,轻点!”谈溪斥,她没忍住嘤咛一声,握着秦羡朝手臂的手力也不自觉的加重,抓得男人手臂青凸起。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磨磨唧唧的。”这话似在挑衅,谈溪眯着眼,手撑在沙发上,雪白的玉足有分寸地撵着如铁的肉棒,纤细的脚趾时不时过溢水的眼,单单只是这样,秦羡朝就被挑逗的发麻。
最好把他干哭。
“轻点,你又要喊不舒服了。”
发的在她的领域里疯狂驰骋,速度一次比一次的快,频率一次比一次猛,整地没入,再整地出,最后再重重地捣进去,牵出的银丝连成线,等不到定型,下一刻就被他断。
秦羡朝闻言面带怒色,训她,“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一听到那个字,他的心就会涌上恐慌,往事仿佛历历在目,差一点点就要失去她了。
她每叫一次哥哥,埋在少女内的阴就越兴奋,起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再后来,他就懂了,这属于背德刺激。
翘的紫红肉棒抵在淫水直的口,棒上青动,鲜红的冒出几滴水,他赤红的双目紧锁着她,放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谈溪受不了这骇人气场,顿时害怕起来,抓着沙发扶手意逃跑。
好一会儿,秦羡朝都没反应,只是看着她,侵略感十足的视线集中到谈溪那张巧言善辩的小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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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她更准更快,钳制着她的大,飞快地剥开那颤巍巍的肉,一张一合的阴无声地邀请着他,自然向前,一插到底。
谈溪被刺激地弓起腰呻,猝不及防的饱胀感几乎要把她疯。
秦羡朝像是听不到,简直红了眼,掐着妹妹不盈一握的小腰,猛烈地律动着,内的凌因子在不停地叫嚣,食指探到淫水泛滥的口,沾上,然后均匀地抹到红可爱的阴上。
秦羡朝无声地叹息着,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