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干脆爬起来打开窗往天上望,那轮明月高高挂起,他想要摸月亮,伸长了手臂却终究只是徒劳,只有光透过指,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事和傅安和有什么关系啊,那不都是他没事找我茬吗。”池潋有些大,她没有把隐私告诉给全世界的癖好,对于贺沉舟的事还真不知要如何开口,池潋本意只是想找一个听话干净的炮友,认识的人里只有他符合要求。
周惜昭也忍不住凑上来八卦,“你俩这到底是在一起了还是没有啊,傅安和他不会要失恋了吧?”
傅安和的心意藏得深,不要说池潋,大约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贺沉舟看得明白,可他本不敢将那层窗纸破,傅安和装作不经意的跑到他面前,炫耀着那桩差点成了的娃娃亲,那故作嫌弃的幼稚口吻,讲述的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嗯...我爸妈出国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干脆把我送到了傅家借住一段时间。”
“你少来,这又不是你和沉溪牵着手一起上学的时候啦?”池潋对她的调侃并不买账,直接就将她老底戳穿。
“等过两天好不好?周末我们还可以一起出看电影。”
贺沉舟大约是已经练出了强心脏,对于她的回答神态如常,只是整个人气压降低,伸手将她鬓边垂下来的发抚回了耳后,低声嗯了一句算作应答。
池潋被他这句话吓的一颤,住在傅安和家里这事,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讲,本来想着不过七天,一眨眼间就能过去,没什么告诉他的必要,可他突然来这一出自荐枕席,莫名将她弄得有些心虚。
他借着皎洁的月光,打量着这间住了好多年的屋子,他将自己的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却始终无法改变穷酸的本质。床单被洗的发白,甚至还有补后留下的补丁,有些东西是烙印在骨子里的,他再怎么努力向前奔跑,都没有办法挣开。
一起回了池家,看她被路芷荷数落,才知她只是挑食又不想浪费粮食,后来贺沉舟习惯了记住她不吃的食物,主动为她挑出。有些时候既然无法拒绝,不如好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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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二楼本来就人少,此时周围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池潋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老师,起往他上落了个吻,而后干脆利落的牵着旁边看傻眼了的俩姑娘就往门外跑。
“我和贺沉舟也没在一起,没事别拿这个开玩笑了,他应该不喜欢听这些。”
池潋是拯救他的贵人,那傅安和就是那个主母。
见她吃的差不多,贺沉舟也收了思绪,着安安和周惜昭的目光,凑到了池潋耳边低声轻语,呼出的热气将她耳垂染红,他虽然自知争不过,可是就这么放弃又不会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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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贺沉舟这个人对谁都彬彬有礼,但池潋也没见过他与谁深交,偶尔有事去班上找他,看到的永远都是个孤零零的影,就像一颗孤独的树,礼貌却又疏离。池潋自我认知清晰,她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特殊,他愿意陪自己上床,男欢女爱就好,何必去玩一些暧昧游戏。
就像刚刚池潋说的那番话,他站在那一滴不漏的全听见了。听见了,却不能问,他不是池潋的什么人,没有资格向她过问。
贺沉舟有时候自嘲般的想,自己如果放在古代,大概就是个靠卖惨而生的小乞丐,贵人发了善心把他捡回家,疼他他,可明眼人都知,贵人和家里家室甚好的主母才更相。
“就让我单独自美丽行吗。”
安安憋了一中午,回了教室终于忍不住,模仿着教导主任的语气开始说教,“安安同学,你知不知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你怎么可以和男同学卿卿我我呢?”
“今天晚上我有空,放学要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