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铎甚至不需要更多的刺激,的发疼的已经出了几滴难耐的前来。
他先从下往上了一下粉的花,被绑缚住的女孩抖了一下,糊的声音里像是哭、又像是承受不住的带出了一点腻的音调。
这个陌生的味比他想象中的更好接受,于是他的尖直接抵开了针尖大的口往里伸进去。
“呜!”沈嘉禾被咬的又疼又麻,上的人却变本加厉的开始上手弄她的。
。
因为从小练舞,沈嘉禾一直都会控制重,许司铎一只手就足够把这团柔的脂肪全包裹在掌心。
“呜!”
沈嘉禾被吓了一,口突然传来的漉漉的感和被弄的感觉很陌生,酥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她不知这次她梦到的是不是谢珩,但是她觉得不是。
但现在,掌心下传来的柔温热的感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他都能感受到女孩心脏搏动的频率。
但在他发现无论怎么积累理论知识他都无法付诸实践之后,他开始接新的领域,SM、dom和sub,但在一开始的新鲜感过去之后,这些特殊癖除了让他对自己缺憾的分更加难以释怀之外,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半点愉悦感。
沈嘉禾这个现实中经验为零的人被了两下就没出息的差点直接化成水了。
许司铎松开牙齿微微起,无声的笑了两声之后,漉漉的吻又从尖一路往下,到柔平坦的小腹,再到被稀疏的黑色发覆盖的花埠。
许司铎是天生的骄子,他很难不在意自己甚至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拥有普通的爱,而唯一能让他聊以藉的竟然只有谢珩和贺南枝和他有同样的情况。
许司铎从小到大在家长们的眼中都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但实际上许司铎远没有表现的这么乖。
在青春期荷尔蒙开始躁动的时候,他也对产生过很大的好奇心。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被宽大的黑色绸缎覆盖住了,他应该还能看到女孩眼尾的红色。
沈嘉禾的猛地绷紧了,她没想到这次春梦对象竟然会她。
许司铎尝到了一点淡淡的咸味。
但压在她上的人却像是惩罚一样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尖。
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孩似乎很紧张,被夜晚的寒意刺激的立起来的珠正在隆起的一团白色的肉上随着一起微微颤抖。
上次的梦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前戏约等于没有,而这次不仅用上了口枷 记 住 我 们 邮 箱 - 免 费 购 买 v i p 章 节 - s i m i s h u w u @ g m a i l . c o m 、眼罩和手铐,对方竟然还给她口。
他突然明白了谢珩说的梦是什么意思。
*谢珩其实是个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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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司铎的咙里突然升起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干渴,这种强烈的望促使他蹲下来,直接住了这颗小巧的红果。
但许司铎没有急着揭下眼罩,他走到了床边,脚步声被铺在地上的长绒地毯消弭到几近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