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姜叶靠在他口睡着了。

        裴征把手抽回来，盯着她的脸看了会，论五官长相，姜叶长得并没有路愉熙漂亮，但气质独特，清清冷冷的，像秋天的白霜，冷却不扎人，有种特立独行的美。

        路愉熙问他要不要玩换妻游戏时，裴征只问了句：“他老婆同意吗？”

        再后来，路愉熙告诉他，姜叶同意了。

        裴征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蹲在花园边上喂浪猫的女人，她总是在每周三的晚上回来喂猫，也不像别的人，一边喂猫一边猫，她只是重复投喂的动作，并不亲近碰她鞋的猫咪。

        裴征每个周三都要盘货，回来的时候，每次都会碰见她在喂猫。

        风雨无阻。

        他原本以为，他们俩的交集仅限于此，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光溜溜地靠在他口，任由他抱着，醉意绵的声线说：“刺激的。”

        裴征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翻了个，伸手拉下内，将勒得生疼的物解放出来。

        他扭看了姜叶一眼，她是个防备心和警惕都很强的女人，哪怕他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她也没有开口讲一句关于她自己的私事，她包裹得谨慎又完美，喝醉酒也没有乱了分寸。

        或许是笃定他不会对她什么，光腻的紧紧挨着他，还睡得安然恬静。

        裴征伸手关掉灯，背过，缓缓闭上眼。

        酒作祟，他难得了春梦，女人着他的卖力吞咬，他爽得不能自抑，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往她咙里抽送，大，插得女人呜呜哭叫，听得他更重，他疯了似地插送，低吼着时，他抓起女人的长发，看见她通红的眼睛，她鼻也泛着红，嘴角渗出白色。

        是姜叶。

        裴征忽然就醒了，内黏糊糊一片。

        他抹了把脸，准备下床时，发现姜叶由后搂着他的腰，他回看了眼，姜叶睡得很熟，一张脸紧贴着他的背，细细的手臂搭在他腰腹的位置，指甲圆泛着粉意，手指白纤细。

        他轻轻拿下她的手，翻下床，进了洗手间后，将内丢进垃圾桶，打开花洒站进去，单手撑着瓷墙，将伸到水之下，闭眼冲洗。

        姜叶睡到闹钟震动才睁开眼，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早上七点，昨晚喝了酒睡得很沉，她几乎连梦都没一个，她在床上缓了缓才掀开被子起床，纯白被单底下的光溜溜的，没有一件衣服。

        她想起昨晚裴征抱着她在洗手台前，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她回去找床上的巾，却不期然看见床沿的椅子上放着她昨晚透的那套衣服。

        已经被洗干净熨好了，拆开防尘袋还能闻到干洗店独有的香味。

        裴征在厨房早餐，姜叶洗漱完到他面前了声谢。

        “不客气。”裴征把面包放在干净的瓷碟里，又拿了杯牛递到她面前。

        牛解酒。

        姜叶不喜欢喝牛，她吃了两口面包，看了眼时间，拿纸巾了手就要走，裴征敲了敲桌子，喊她等一下，又给她倒了杯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