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指尖轻轻向下一摁,这制止的一扼适得其反,不仅没叫人安静,反而引起了更剧烈的颤动。
“夫君可记得上回嫌弃我手上功夫?”慕澜颇有要一雪前耻的架势,扬眉吐气,“我这些天一有暇便在习练控之术,现下可谓已得其十之八九矣……”
祁渊收回眼神,默默将分开了些。
祁渊视线一直跟随着她,见她伸手来抓,主动抬了抬。
哗啦声更大了,祁渊中发出一声轻咽,腰颤抖着一,吊在空中的双止不住地挣动。
哗啦――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还嫌自己被折磨得不够?
祁渊着气,已然泛雾的眼中更添一丝茫然,他何时、嫌弃她了?
“……回去后我痛定思痛,此前我一心只念着夫君,无意与旁人练这房中之术,便只学了些浅技。”她暗戳戳夹带私货,自诩情深谊厚,大言不惭地显摆贴,“如今有了夫君,必当勤加练习
“……”指尖攥紧了。
祁渊顺从地照,张大摆成一个“人”字。
祁渊咬紧口球,受不住似的偏过,不料口中涎水已盛不住,自嘴角落面庞耳后,更添上几分淫乱糜气。
却听慕澜十分记仇地、记忆犹新地念叨:“这可不是我冤枉你,夫君那日走完绳,忍了足有一盏茶功夫,便毅然拂去我的手,那姿态绝情得,简直令人心碎……”
“左边。”
室内的息声清晰了起来,祁渊结动,口银莲起伏摇,似随波而动。
慕澜跪坐进他大张的两间,移来天花上两条锁链,一边一条,垂吊着腕口大的镣铐。
“夫君,再分大些,且容我一容。”慕澜上了榻,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别动。”
慕澜掐握着自动的珠串,上下捋(luō)动起来。
这可不成。
就这?这都是多久的事了?她怎么比自己还能记仇?
两条白玉似的长一颤,铁链声起,脚踝传来的束缚感叫他及时抑制了夹紧双的冲动,只余一点腰紧绷又克制的抖动。
两条玉似的长被悬吊在半空,一左一右微微晃着。慕澜扯着锁链调了调,叫他腰微抬,整个下半都暴无遗。
“呜……”
慕澜拇指抵在蕈,挑开外层薄,以指腹轻磨内里肉。
感受到手中肉涨大,她又坏心眼地在小眼抠了抠,连划几十字,直抠得人腰肢乱颤,脚趾不住地蜷缩。
这姿势无比羞耻,她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连在感地带,火灼针刺般,叫他禁不住瑟缩了,连着花心也狠狠收拢一瞬,挤出点点晶莹粘腻。
怕是她想玩花样,还要拿自己作筏罢了。
慕澜没有逗他太久,却也磨得他孽涨,颤巍巍地吐清了。
“呜――”
祁渊用了药子本就感,她往铃口这般脆弱之一掐,登时叫那泛粉的玉爽痛交加,窍内似有一缕酥雷窜入,瞬间麻了整片下。
“呜、呜呜……”
“夫君是在故意诱惑我么?”
拿着副串铃蓄势待发了。
祁渊倦倦垂下眼睑,受梏的双手指尖无力地蜷缩着。
慕澜眉眼沉沉,却对淌水瑟缩的花心视而不见,蘸了些黏一把握住了悄悄抬的玉,将走珠串铃套了上去,紧箍的一圈缅珠立时微微震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