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叹他竟这般懂她,还是赞他这般玲珑百转心思?
她讶异地挑眉抬眸,对上他平静雾的双眼,掌心下的心急促而怦然,全然不似主人面上强撑的平静。最让她讶然的,却并非他这表面功夫,而是他竟如此锐――她只问了一句,他却一下看穿自己未言之意,顷刻便顺势了决断。
祁渊回过神,脚趾仍不免有些抓地,面上还算镇定,反手握紧了她的腕口:“嗯,麻烦殿下扶我一把……”
双手交叠压实在砰砰作响的灼热心口,将她的手心也熨至。
慕澜松了手,祁渊不防趔趄一瞬,一脚踩进尚未干透的黏水中,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夫君感受到了么?”
慕澜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又移回他动作,便听他哑声谢:“殿下谅之意,祁渊受之甚深。左右药尚在,殿下若、还想玩些旁的,祁渊必定……竭力奉陪,以报殿下宽谅之恩。”
“夫君?”
“可还能走动?”
我的极限么?”祁渊已不抱希望,却还是问了一句,好让自己死心。
她的话没没尾,可祁渊却懂了。药效未过,他便是这般淫乱之,或许可以不必挨到极限之时,却少不了要供她淫乐至药效消退……可这药何时结束?
“怎么了?”她关切地扶住他,了然,“?”
“嗯……”
……
他先前……这么多?
她又是这般看似征询实则已定的语气,祁渊见识了对方的多变,已经分不大清她这一句是否真心实意在问。可对方既“好心”透了这淫刑的余时,岂非却之不恭?
本就火热的子被口一淫火烧得越发了,他眼尾渐靡,垂眸看向在上作乱之手。
祁渊笑了一声,压着的颤栗将右手抬至口,覆住她已停止作乱浅搁在前的莹白右手。
慕澜葱白指尖在他洇红的眼尾过,落下时将那已在半空消干的一点意抹在他口,惹起红珠粒一阵轻颤涨。她受了蛊惑似的捻起珠粒轻搓着,祁渊鼻溢出些颤灼轻。
“只不过什么?”祁渊没想到她竟然松口,忍不住抬眸,压着颤声追问。
“唉……”慕澜叹息着,安抚般抚了抚他脑后青丝,“既然夫君着实难受,那便不试了罢,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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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他亦忍得燥心烦,不愿再磨蹭下去,遂低哑应了声好:“皆随殿下心意。”
“夫君有心,却之不恭。如此,我在上面也已将图册看过了,这余下的一个时辰,便在此同夫君一消磨了那药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