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终究是回了江南,没两个月就传来了婚讯。叶若光让黎景为他准备了丰富的贺礼,zuo足了排面。
叶若光仍旧每日早朝、批奏折、读古书,但所有人都看出叶崇走后她蔫了许多。
许多gong人为讨她欢心,出gong时去烟花柳巷寻了行房时的情趣物件,这可苦了黎太傅,东西都得用在他shen上,叶若光喜欢,也不能真的禁了。黎景减少了每日出gong的gong人名额,他们还能有闲心去zuo这些事。
叶若光早起准备早朝,她一醒黎景便醒了,黎景要起shen又被她按了回去。
昨日gong人回gong后又给她献上了一物件,她打开那盒子,将龙眼大小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物件外边是金,内里却注入了水银,一层金子包裹一层水银,名唤缅铃。
黎景还未清醒,朦胧着眼就被叶若光扒了裹ku,lou出了阳ju和还红zhong着的小xue。
叶若光往缅铃上抹了些脂膏,从xue口sai了进去。黎景昨天又被折腾了半宿,所以缅铃进入得还算顺畅。
黎景被缅铃金属的外壳凉得清醒了,暗暗决定明天要将gong人们带回gong的这些东西全扔了。
缅铃被叶若光推进深chu1,她又将裹ku给黎景穿好方才下床洗漱、更衣。
黎景初还不知dao这缅铃的厉害,待到缅铃被changdao温热,内里的水银晃动起来,龙眼大小的缅铃便自发在changdao中不停的震动。
缅铃研磨着changdao,黎景强忍着不适起shen为叶若光dai好冠冕,那人却dao:“太傅,不许拿出来。”
黎景无奈,“是,陛下。”
叶若光上朝去了,黎景换了衣服便开始chu1理gong务,起shen时缅铃不自觉地往下掉,黎景立刻夹紧了changdao。
上了朝叶若光还得批奏折,黎景也照例到御书房帮她chu1理一些杂务。
叶若光见他来揽过他的腰拥在怀里,“太傅,缅铃没拿出来吧。”说罢,将手伸进了裙摆下。
黎景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陛下,请先chu1理公务。”
“太傅是说批完奏折就可以了是么?”
黎景未回应,起shen坐在了另一边的案前。
叶若光批奏折也不老实,没隔几刻便要黎景给她拿什么。
随着黎景的走动缅铃在changdao中不停gun动,缅铃间歇地在changdao中各chu1震动,本就红zhong的小xue被研磨得麻木。
“陛下,请认真批奏折。”黎景忍不住dao,他的脸被情yucui得粉红,语气也ruan了不少。
“太傅,现在行不行?”叶若光dao。
黎景羞赧别过脸,却将叶若光面前的书案上的东西整理到了别chu1。
叶若光开心地将黎景按在桌案上坐着,亲了亲黎景的额tou,“太傅,我爱你。”
“陛下,不必说这话。”
叶若光解下他的下裳,看见他的裹ku前shirun了一片,她隔着裹ku握住了黎景的玉jing2。
“太傅,前边shi了。”她的气息pen在黎景的耳畔。
叶若光隔着裹ku套弄着他的玉jing2,色气的chuan息声回dang在本该严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