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胡言乱语,楼熠尧心底烦躁更甚,似乎韩邈快要及到的真相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一样。“究竟怎么回事?!你疯了么!”
下一刻,直到韩邈的角已经开始血,楼熠尧这才冲了上去,“韩邈,你给我醒醒!”
这一天的夜里,楼熠尧了一个梦。
一直到韩邈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风雪里,楼熠尧都只是魔怔一样的站在原地。那句话就如同一个咒语,开启了禁忌的潘多拉之盒。宛若诅咒一样,永不退色的铭刻在他脑海里。
而他们这群人,却漠视了这一切,因为子衿一声轻轻的咳嗽而如临大敌。以至于甚至没有人及时为她…收尸…
该死的人,其实,不应该是他们么?
楼熠尧有些烦躁的摇了摇,“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原来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已经早他们任何人一步看到了未来,又或者这本就是他们的前世。所以从最开始的时候,他韩邈就注定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她。
“看到了什么?”从刚才的疯狂到如今极致的冷静,韩邈的眼神已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迷惘和忧郁,剩下的早就已经满是虚无。
韩邈推开楼熠尧死死攥着他的手,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便转离去,他破碎的话语消逝在风雪里,冰冷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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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以为只要努力一点,华裳终究会有看到我的那一天。可是我错了,哪怕我的再好,此生我都再也不可能接近得了她的心,哪怕半步。”
此生噩梦的地方,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梦里,她满是血就在这里决绝而下,黑色的发衬着红色的血就这样渐渐的在湖里消失。
梦里,坐忘峰峰,那个一红衣的女子笑的肆意
可是为什么,哪怕如此,最终死去的人还是华裳呢。
他指了指脚下的一方土地,“看到我们联手把她得伤痕累累,然后湖自尽而亡。你可知,她死的时候,说了什么?”
韩邈却只是摇笑着,拂去了楼熠尧的手,
无论是楼熠尧,还是站在不远的夜笙歌,还是刚才已经离去的韩邈,谁都逃离不掉。
楼熠尧刚想开口反驳他,什么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却又突然间止住了出口的冲动,“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韩邈却似乎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摇了摇,宛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拂去了畔的血迹,
“你不会想知的,你们都不会想知的。我只问你一句,前世今生之说,你可信。”看到他变得诡异起来的眼神,韩邈却毫不在意,“你可以把我当成疯子看,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疯了。”
“我们都是一样的。熠尧,我今天才明白为什么一夕之间,华裳会必成如今这个样子。”
“她说,绝不会原谅我们,生死…皆不休…”
楼熠尧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韩邈站在冰天雪地里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满目冰寒,楼熠尧甚至觉得此刻的韩邈已经疯魔了。
――――生生世世,我夜华裳都绝不会原谅你们,生死皆不休。
耳畔似乎还回着她凄厉的话语。
就在这一刻,韩邈觉得似乎一切都能够解释的通了,为什么华裳会突然之间变的那样冷然而决绝,为什么望向他们的眼神会充满了死气,为什么对于左子衿的出现一点都没表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