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监狱里的床很,睡着一点都不舒服。】
我捧住他漉漉的脸,主动的吻了上去,与相互贴紧,浸彼此的度,更加升温周围的气息。
顾言乐将我压在浴池内,热的手指摸按压着我的脊背,下将大的肉棒进我紧绷的小内。
【......真的?】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伤痕没再增加,让我松了口气。
在我恍惚时,隐约想起念华晟对我说的话。
他的手掌贴紧玻璃,想要碰我,但彼此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无法靠近,也无法摸,只能彼此谈话对视才能稍微得以藉。
他加深这来之不易由我而主动的吻,快乐的接近痴狂,鲁莽的相缠着我的,索取我亲热的爱意。
【北北...我会为了你收敛我的暴躁......】
探监的对话都会被实时监听,说这样令人面红的话,会被他们全都听到的!
【绝对不可以和顾言乐偷偷在一起,绝对不行...】
浴室蒸汽廖然,暧昧的气息在热气的蒸腾下升到峰,两抵死缠绵,温热的池水包容着两躯,随着起伏的动作溢出。
【啊哈...啊啊...】
眼前的气如同泡沫般崩裂,转瞬即逝,犹如幻影,犹如妄想。
我经常会和顾言乐黏在一起,一起笑着打闹,一起吃着苹果糖发呆,一起抱着睡蜷缩在被窝里着甜梦。
【不可以和顾言乐在一起,姐姐要一直想着我...】
为了让他安心,我还特意编了一段。
【姐姐...】
浴室内热的气息似乎将躯蒸熟了,弄得脑袋也晕乎乎的,似乎分不清了迷离还是真实,但内心的索求坚定如初,是打开心锁的钥匙。
【姐姐,你没和顾言乐联系吧?】
我舍不得。】
他像是安心了一般,神色顿时轻松舒缓。
【北北,你很少这么主动,我好开心...】
【好想和姐姐一起贴紧抱在一起睡,因为姐姐很。】
对于他的打趣,我依旧会害羞,眼神躲躲闪闪,脸颊发红。
...
【不可以和顾言乐在一起,姐姐要一直想着我...】
【嗯,好。】
【真的。】
不会再疯狂控制我的社交,不会再强迫侵犯我的,不会再暴无端,我们就像正常的情侣一样,普通的亲昵火热,病态的无猜测与质疑已徐徐消散。
每抽搐一下,媚肉的温热就更为明显,双方紧贴的肌肤热粘稠,被温水逐渐稀释。
【...说什么呢...】
或许,是时候了...
声起伏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一星期后,我再次暗中去探望念华晟。
说完,我便主动的吻上了顾言乐的凉,敷热接的温度,迅速让多巴胺生长爆表。
他对我的控制逐步下降,对于我一直温顺的子和开朗主动的甜蜜态度,他宛如浸泡在甜美的蜜罐里,不再紧张和强迫,而是循序渐进沉溺于我带来的虚幻幸福。
【没有...因为他家里移居的原因,他也离开了这个城市,我没在见到他了。】
【我也最喜欢你...】
肉棒每插进我的小深,浴池内的水似乎都会被怼进内,让我感到一阵眩晕般的快感。
我主动亲吻他,说明我需要他,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
只是每次见面,他那无安放的渴求与思念与日俱增,盯着我的时候是止不住的昼思夜想。
于是更加忘情的搂住我热吻,下狂热的插搐小,燥热兴奋的热气将我包围。
这样,我就能稍微轻松一点摆脱顾言乐了,也能...和念华晟真正在一起了。
上套了,他真的信了。
一
他紧抱着我,肉棒紧戳着里面的媚肉,进满满的在深,大量温水从浴池里溢出,哗啦啦宛如小型泉。
只要我频繁的像他表达爱意与亲密,他的安全感就会迅速上升,松懈对我的控制。
为了不让他恼怒,我不可能说真话。
【嗯...当然,我会等着你的。】
热的肉紧裹着涨热的肉棒,快感也因为紧缩而迸发。
他很意外我的主动,在爱的方面,我从来都是被动的角色,而他也从来都是侵略者的姿态肆意掠夺侵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