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如此滋味如上九重天,便是清心寡的神仙也会为之颠倒。
可食髓知味的了尘哪停得下来,尝到了极甜美的滋味,才懂得回味无穷,连突突动的神经都在抑制不住想要狠狠将她占有。他修长的手指先是从她平坦的小腹到饱满的尖轻轻划过,倾鸢的子瞬间便如投石在湖,感的一阵颤栗,又泛起了点点涟漪。
得了滋味的倾鸢更是肆意喊起来,那声音媚似水,便是有一入定僧在此侧耳倾听亦会因这天籁而甘愿堕红尘。她舒爽极了,就连白如玉的脚指都蜷缩在一块,玉肌泛红,前那对丰满之际的雪也在激烈地上下颠簸,嘴里声不断,语不成调。“太......快了,慢、慢点......啊——”
下那长肉速度不减,再加之双的刺激,倾鸢呼愈发急促起来,花又一次情不自禁夹紧,牢牢着与她交迭的孽,滴沥的水落了了尘满。
了尘扶住她的背,嗓音已经哑的不行。“鸢鸢是爽到极致了,可我还没。”话间,了尘又是重重地抽插着,随着他呼声愈发沉重,跨间一激,他咬住牙关,一激直在她的花心,得又让倾鸢浑一颤,高的余韵尚未过去,此时又被那的白浊一浇,她又小小地高了一回。
了尘见此,没忍住笑了一声。他忽而将骑坐在上的倾鸢举起,原本侵入已深的孽亦抽离出来不少。感受到让她舒服至极的长肉正离她而去,倾鸢立不满地哼哼唧唧,声让了尘别走。
倾鸢直至云巅之上,子瞬间趴在了尘的肩,嘴里不断着气,时不时还不可控制地出了愉悦的,眸光已视物不清,的双也有气无力地起伏着,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将到云巅的了尘。
那团雪白的肉不断往了尘的脸凑近,似是在邀请着他来一品这乐极的滋味儿。了尘自也没有负了倾鸢的愿,低伸出红的尖一下又一下地舐着,又用牙齿轻轻细磨慢掂。
此刻的倾鸢亦哪顾得上反驳,她只想入了的那孽物动一动,让她再更舒服些。“快动啊......”怀中美人难耐,更遑论那在情中无法自的了尘。
一直紧紧咬着不松,差些就让了尘缴械出。他生生忍住,大掌落在她雪白的肉一。“鸢鸢放松些。”
了尘双眸微眯,“鸢鸢可是水的?怎的这般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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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将那白浊之尽数在倾鸢内,了尘那长的肉竟没有分毫之意,仍旧直地在她的之中。
了尘力不断加重,长的肉在泽的花中进进出出,彼此的息声在相。情至时,了尘微微抬首,微的住倾鸢的嘴。齿相依,相互都在缠绵着,都在相,摄取彼此嘴里的甘霖,互渡津。的夜色中,尽是二人交合与亲吻时发出的泽泽水声,沉重的息、柔的媚皆在间溢出声响,既淫靡又慌乱。
他浑的血仿若全集中在那一肉中,竟猛地动了起来。花中的肉如一簇簇棉花包裹着他长的,只抽动了几下,浑的脉络都张了起来,想要再用力,再用力些将她上云巅。
了尘的理智在这一刻瞬间四分五裂。
他往上猛地一,肉直倾鸢的花心,源源不绝的热意抵着。了尘故技重施,又一次将肉退至口,而后再一次直达花心。倾鸢被这新花招撞得连魂儿都要飞出去了,伴随而来的是一如风浪般汹涌席卷而来的快感,从上至下,爽得浑无一不在颤抖。“好舒服,好舒服啊......了尘......”
他大掌握住她那呼之出的雪,食中二指力不轻不重,挑逗似的夹了夹她的尖,不断张张合合。倾鸢只觉尖似带有一阵电似的,酥酥麻麻,好似得到了些什么,又好似没有,开始想要得到更多来填补这空虚之感。
倾鸢各此时本就感至极,现下又一个地方被的大掌探索着,她不住一个哆嗦,双间又不禁一番春汹涌,绵长一声,“啊......”
倾鸢再忍受不住,子连连打颤,那汹涌的海浪仿佛要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了......尘,我、我......不行了——”倾鸢连牙关都在微微颤着,断断续续地从齿尖出字。
忽的,一阵意涌现,倾鸢浑豁然紧绷,躯一阵电涌过,躯哆哆嗦嗦,花收缩。她脑中猛然似被打了一般炸开,灭的刺激直冲脑门而上,一大滩如海水般涌的水从她伸出沥沥淅淅地涌而出,竟是连了尘撩到一旁的袍子都浇了。
肉好一阵收缩,水连绵不断,爽得哆嗦。倾鸢神情已然有些恍惚,眼前事物皆忽现出了些重影,她如那不断飘浮在湖上徘徊却不得靠岸的小船般,有些晕又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