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有些像只在水源里贪婪的野兽,能一口气喝尽最好,将水源深的里掏空。最后用快感猛烈地冲刷,直到什么也不剩,只剩下他,完完全全的占据着。
侑的手大但灵,他对自己的双手有种无法言明的骄傲,因为他能在赛场上用这双手把球传到任何他想传的地方。为二传手的他对自己的双手能够碰到的地方有着近乎可怕的控制力,即使离开赛场,他也能找到这双手合适的发挥场所。
“在想你啊。”她笑起来也这样,说话也这样,望之下,什么都说得出口。
最后一次回到一起时,他咬着她的下不肯再放开。她的衣服扣子就这么解了一半挂在上,内衣松松垮垮地半拢着房,阴影重重地打下来,呼带着房上下起伏,如同一片厚重的淫靡的浪。
他拿衣服随手了一把脸凑过来吻她,她被哄得高兴也热情起来,勾着他的,解渴一般用力。两人脱衣服的间隙,嘴就这么不断地分分合合,津勾连着扯出几细微的银线。
侑尤其喜欢这种抱着的姿势,他上肢力量极强,可以毫不费力地让她挂在自己上。又因为重心和位,他会进去得很深,能够完全抻开,照顾到每一个感又脆弱的地方。他也会被咬得很紧,被肉附着,进出时柔的肉会一下接一下地,微弱地牵扯感会让他爽得发麻。
他要她忘记所有人,只记得他。
他从不在这时候煞风景,此时此刻,不深究才能保证他们能够享受的快乐在有限的时间里扩大至无限。他掀起她的裙子,亲了亲她的大,将内脱了下来,笑着摸了两把,“怪不得这里也这么热情。”说完张开嘴住了她整个淋淋的阴,分开阴,卷着她起来的阴挑逗。
只要他想,望能够抵达任何他所期待的地方。
侑眼疾手快地抚住她,站直了,箍着她的腰,动作轻巧地脱掉她的外套,自己的外套。一层层地脱下去,她的像只充满活力的动物,在他的手里不安分的动。他把手伸进最里面,摸到的地方都有种躁动的热。往上摸,紧紧地压着她的房,牙齿在她耳垂噬咬,压低了声音问她,“在这一次,怎么样?”显然这不是个问题,他们不是第一次在玄关这里爱,这整个公寓都曾经是他们筑的窝,栖息过里所有不面的,混乱,不可控的爱。
她一,后背地抵着玄关摆放的柜子,所有的力气都花在了他和这个柜子上,以至于他的伸进去里面时,柜子的棱角几乎嵌入她的骨和肉里。没等她站稳,他又故意在阴和口间来回弄,还不轻不重地啜两下,很快就彻底没有余力遏制声音。
寺岛明里弓着腰急促地了两声,两手插进他的发间,咬着牙说:“再提别人的名字就给我出去。”随后她察觉到他的手已经顺着内的边缘摸了进去,分开阴,让黏糊糊地浸出来。
“在想什么呢?”他手指勾着内边缘准备扯下来,眼睛抬起来,就见到寺岛明里正盯着自己。她只在这时候会有这样的目光,的,水一样柔,总能够骗到不少人,让人误以为她有情。事实上,他最清楚,他们过去相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除了短暂的欢愉,什么都不会留给对方,也什么都带不走。如同浪者,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
那片绵绵的肉。
听见的息声越来越急,呻越来越细碎,侑越发卖力,得啧啧作响。热乎乎的口像是一口井,水漫得到都是,他越是往深了进去,就越是能尝到更多。
快感源源不断的涌上来,侑的手指插进去合着他阴上的,寺岛明里早就爽得忘乎所以,低声尖叫着被他口到。
他大概是被用来替代治的‘别人’这种称呼取悦到,见好就收,爽快地闭上了嘴。不等她再说别的,脑袋就钻进了她裙底,整张脸都埋进她双间,隔着她的内,在她间了两下。他的手指在布料下,淫水已经止不住地往外涌,整个阴都被他弄得又又热。布料也很快透,贴着阴,陷进两丰满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