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旁人的缘故
她还是这么喜欢咬,咬就算了,也不像别的女子一样只装模作样的矫造作,而是实心实意的真真用力的往下咬,那洁白的贝齿深深陷在花苞一样柔的上,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狠的几乎要血出来
细弱的双臂从他的腋下伸入,和远徵面对面抱着
冯碧珍不明白,这些问题不是之前都已经解决了吗?
远徵心肝俱痛,心窍仿佛又百种毒虫抓挠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攥着瓷片
“无事,只是……烧的糊涂了,想在问一遍罢了,嫂嫂,我、我几日几夜没合眼,故而晕,不是、不是故意……”
“冯碧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在徵,我两次受伤你都尽心尽力的照料我,那到底是出自你的真心还是因为,我是尚角的弟弟你对我只是爱屋及乌?”
他听见冯碧珍说
一下子就拂过去了
远徵看着冯碧珍,她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印刻在他的脑子里
“你是尚角的弟弟,我怎么会见你受伤而不顾呢?”
他戚哀地、甚至是有些卑微的,用最轻柔的语气同冯碧珍说
他说着说着,颀长瘦削的忽然朝着前面塌下去
说一句你待我是真心的
碧珍只能匆忙接下半晕厥的远徵
“对不起,嫂嫂……我、我、撑不住了。”远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下去
“……远徵弟弟,你怎么了?”
看着她惊慌的眼眸,如被捕获的幼鸟似的发颤
他苍白的脸颊上,颧骨异常的鲜红
碧珍顾不上责怪,急切的呼唤远徵的名字
仿佛正在生一场重病
碧珍用尽全的力气,才拖着比她高一大的远徵一步一颤的到他的屋子
远徵垂下眼眸,盯着她咬住的下
正好扑向碧珍
只要你说一句
他单臂撑着树,剧烈的咳嗽起来
“徵弟弟?”
睁开黑熠熠的眼眸,扯动嘴角笑了下
牢牢的桎梏在掌心,飞旋着把她拉着按在银杏树干上
很快、很轻
我就收手了
侍从和侍女都
“远徵,你是不是病了?是不是药出了问题?”
“怎么问起这些了?”
“远徵弟弟?”
他隐忍着,着最后的挣扎,远徵呼不稳,温飙升到可怕的热度
在极致的纠结和痛苦里,他问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最想问的一句话
脸凑近过去,和碧珍鼻尖挨着鼻尖
淡绿色的汁水满了远徵垂下的那只手的指腹,他闪电般抬起这只手抚摸上碧珍的脸颊
珍珍
远徵也承认她是嫂嫂了
他的沉重的歪在碧珍的颈侧,灼热的呼洒在她的颈上
她左顾右盼的,一面想要推开他,一面则害怕被人瞧见
远徵闭了闭眼睛,叹息:“所以,我当时那么欺负你,你都忍耐了是因为哥哥。”
她好不容易才把远徵扶到榻上
“!”碧珍被他有些鲁的动作吓得心惊
似是无心般的……从她微张的菱上过
可怜兮兮的扬起脖子,哀求他:“远徵弟弟,你你放开我。”
远徵想
一抬眼,正对上远徵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
“这不像样子!”她努力端出长嫂的架势,试图压过他,发现没什么用后,又转变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