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甜蜜芬芳,只等男人破和毁掉。卫门拍了拍里央翘起的屁,让她抓住沙发的扶手,跪趴在前面挨。里央分开的双打颤,被手指搞得飘飘仙,嘴里溢出些不成调的呻,仅在卫门抽出手指时清醒了片刻,但空虚的后上收缩,内一圈靡红的肉暴在凉的空气里,紧接着就是难以忍受的麻感。但她上就叫不出来,因为入侵口的另一条蛇更大更凶猛,高热的里抽搐着裹这陌生的阴,卫门扶着她的腰,但她仍然像一杯渐渐化的冰淇淋,甜腻黏地呻着下去,只剩两肉中间的口竭力吞着肉棒。
卫门再进入时故意放缓了速度,褶皱被一点点填满,入口的一圈肉被撑得极开,泛着热气的肉粉色贴合卫门垂下的两颗胀的阴,熏得阴也大了一圈。结合粉白色的泡夹杂在靡甜的爱里把阴浇得乎乎,被卫门再次进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里央红的面孔上控制不住地出现扭曲的表情,年轻的鼓手以可怕的力掌控着她的下,在她视野不及的地方,她成熟饱满的肉已经被撞得红了一片,肉之间的眼完全无法合拢,只能在每下抽插勉力收紧,又上被开。
卫门伸手抚摸里央拱起的,一耸一耸的后背,这种耐心的安抚就像掺了迷幻剂,趁机又喂吃下一截。熏成紫红色的阴撞击尖啪啪作响。卫门压低,伸手去摸里央垂下来晃的尖,然后食指和拇指指尖用力晕——这一下令里央在没有抚的情况下高了,结实瘦削的腰腹上肌肉抽搐,卫门埋在里央后颈里闻她上的气味,她闻起来又香又,丰满肉因为激烈的呼而起伏,甜腻的酒香与她成熟肉上蒸腾起来的味混合到一起,扑了上人满鼻腔。
里央夹着小声呜咽,下填满后的胀感沉甸甸地挤压着她的小腹和阴,堆积的快感了一地,宛如随地失禁的羞耻感向她涌来,但她太空虚了,全然忘记她们在地板上交媾,只是摇着屁去卫门杵捣到她内的几把。卫门的手指掠过里央丰满的腰,按压里央柔鼓胀的小腹,又假装好意地抓着里央的手往几把出的印子上摸,说她肚子都被起来了。
卫门压着她的肚子,又想到了什么,把人放到沙发的扶手上,俯视被得失神狼狈的她,然后捡起地上的领带把她的双手反绑。里央双手交叉放到,只能扭动着腰向远离卫门的方向,却被卫门抓住脚腕拖回到自己下。不属于人类的血在卫门血里汩汩动,野使他完全抛却了人类的繁文缛节。卫门用拇指搽开里央滴到发尖上的津,从膛里溢出陶醉的息,目光转向里央抽搐之间肉里涌出和,随后手指像蛇信一样裹住里央来回扭动的腰上,里央的口水与水一齐涌出来,她像丧失语言的反应,像条真的狗一样呜呜叫起来,发出急促的哼声。这是惩罚,卫门拽着里央的发迫使她半仰起脸,津糊满里央整个抽动的下颚,尖抵住嘴兜不住下的望,里央翘着屁胡乱找卫门的几把,手掌也好,反正下被驯得发。
卫门本意想惩罚里央自发高,不过看里央被失禁的样子又多了点施的快感,不想纠缠,对着大开的口一插到底,里央捂着小腹叫声没停,卫门就一直到最深,几乎不抽出来,就在最里面。他们后来又换了个姿势,里央骑乘在卫门的大上,阴压在卫门骨上被磨得发热,又胀又痛。卫门一巴掌打在里央饱满涨红的肉上,让里央用手把屁撑开,说里央是她的婊子,他要在里央里面,接着就是一串打在脆弱的肉上。
里央红着脸,早就被翻涌成甜腻的花汁四淌,肌肤的攀附在男人上,前后都得大开,像绽到最成熟时候的花,被碰上一下就会粘了满手香气。被卫门得从后里涌出失禁的,彻底没了力气,双一弯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