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胡來也由著,羽兒會寵壞我的」鹿原接著說,這話讓靖翎本還有些火氣的心瞬時軟了,拿開了手,她仰頭去找鹿原的耳朵,囈語似的低喃:「別讓人聽見」,男人眼裡因為這句低語而燃起的慾色靖翎沒能看見,只知體裡作亂的東西頃刻間便換成了男人的陽物,雙手被男人引導著環上了寬厚的肩,鹿原沉聲在她耳邊說:「不會讓他們聽見的」,而後他們短暫的相視,隨即相吻,四相貼之際,鹿原的手扣上了她的腰,猛烈的弄起來。
「我們這是…在車裡…」靖翎努力的找到吻的間隙,氣息不穩的擠出了細聲的抗議,鹿原的黑眸只是直直地看著她,絲毫沒有妥協的餘地似的,繼續著靖翎躲不掉的吻,靖翎疲於招架,自然也在鹿原探手到她裙裡時漏了掙扎。
「胡鬧!」靖翎忿忿地小聲斥喝,男人沒有被她嚇退,親暱的湊近了來,在她耳邊笑問:「殿下這會可學乖了?」,靖翎沒好氣地去推鹿原,想看著他的眼好好說上兩句,但鹿原像是早猜透了她的心思,靖翎碰上鹿原膛的手還沒能施上力,隨即便因為男人抓準時機在她體內攪動起手指而倉促的轉向,緊緊的摀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此刻的息聲會被車外的人聽見。
鹿原見她如此,臉上帶了些靖翎讀不懂的笑意,低聲:「想不到殿下竟是如此大膽之人」,靖翎聽他這麼說,心裡生氣,但現實是自己的確因為對他縱容而沒有認真拒絕,才會置如此荒唐處境,說她大膽也好像不算有錯,一時竟不知如何還嘴。
車輪壓在泥石上,那輪軸轉動的吱嘎聲和馬匹的蹄聲,恰到好處的掩蓋了車裡有意低調的春情,沒人能想到,車裡此刻燃著的不只是取的炭,還有兩個人的慾。
熱烈的吻帶來情動的濕潤,鹿原的手指輕車熟路的探向泛著慾的秘徑,他的封住了靖翎的一聲驚,手指柔柔的弄起花,指尖打著轉,幾次往下探進花,沾取那滿溢而出的愛,反覆的愛撫直到把那的軟肉磨了,才將手指插進了裡,緩慢的抽送起來,靖翎被弄得受不住,濕著眼角握拳捶了他幾下,鹿原不為所動的持續著,直到靖翎顫抖著洩了他一手春水,這才停下了抽送的動作,也終於鬆開了靖翎的。
靖翎不知自己是何時被抱起坐在鹿原上的,只知自己被男人又親又哄的逐漸忘了在何處,縱情的搖動起腰枝,讓貫穿自己的陽物磨著體內感的位置,車輛行進時的震動讓這交媾多了些無法掌控的意外,好幾次加重了力度,讓靖翎不能自己的淹沒在快意之中,幾乎忘了要克制自己的聲音,幸好危機關頭,鹿原的深吻總是如期而至,沒讓半點嬌聲洩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