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少女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把她拎起来搂进怀里，捧着她的脸嗤笑：“看清楚了，卡维，她不爱你，也不爱我，她只爱自己。”

        见卡维颤抖着说不出话，艾尔海森蹙眉，不再沉默挨打，冷声提醒：“卡维，冷静。”

        他开口了，一开口就是气死人的话语：“没错，卡维，我们是有发生关系，并且不止一次。”

        她的嘴被艾尔海森捂住了。

        嗳，我还爱我的研究呀。纪念失去发言权，只能在心里默默呐喊。

        看着卡维陡然亮起的眸子，纪念继续补充：“我们继续谈下去好不好？我不跟他唔――”我不跟艾尔海森搞了！

        是的，我无法绑住她；只要她想，就能轻而易举把我骗得找不着北，然后溜之大吉。卡维心。但是艾尔海森可以。

        纪念下意识看了眼黑着脸的艾尔海森，虽然他确实很好用，但是纪念果然还是更喜欢卡维的脸。

        罢了，算是栽了。

        三人齐坐客厅。

        这两个神之眼使用者已经愤怒到只记得肉搏了吗？

        艾尔海森轻叹：“……抱歉。”

        这笨现在估计满脑子emo，想来压分不清情况。但是没关系，艾尔海森会帮他治疗恋爱脑。

        他可以到卡维不到的事――比如把纪念彻底留在他们边。

        她扯下艾尔海森捂住自己嘴的手，着嗓子对卡维：“宝宝，那我肯定最喜欢你呀。”大不了不跟艾尔海森了，反正她不会放弃卡维这张脸的。

        “艾尔海森！”卡维顿时炸。

        卡维沉默，锐地听懂了艾尔海森的言下之意。

        他拽着艾尔海森的领子将他扑倒在地，照着他的脸用力给了他一拳。

        纪念：“？我没唔唔――”我还喜欢卡维的格啊！

        艾尔海森已经穿好子，草草披上外套，子半，着站在一旁，膛上的牙印极为刺目。

        他用哀求又委屈的眼神看向纪念，好像只要纪念愿意撒谎他就会无条件相信一样。

        卡维顿时泪如雨下：“阿念，你不能、你不能在喜欢我的同时和他上床……”

        她的嘴又被艾尔海森捂住，只能愤怒踢蹬。

        卡维无言半晌，哑着嗓子开口：“阿念，你不能同时和两个人谈恋爱。”

        艾尔海森没给他表演老实人愤怒的机会，继续插刀子：“你是不聪明，但不是蠢，用你那被爱情蒙蔽的大脑好好思考。”他说：“你早就发现了，不是吗？她只是爱你的脸罢了。”

        她好像真的满不在乎……

        “艾尔海森！”卡维一字一句喊他的名字，语气充满愤怒。

        “艾尔海森！”卡维抓着他领口的手在打抖，冰凉的泪水顺着重力落在他脸上：“我把你当朋友……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啊！？”

        艾尔海森叹了口气，虽然早就料到可能的结果，但还是难得心生无奈和妥协。

        艾尔海森扶着墙站起，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等纪念将人哄好，才沉声：“我们谈谈。”

        艾尔海森没有反抗，咬牙挨揍。

        漂亮老婆咬着又开始疯狂掉金豆子，他也失了再殴打艾尔海森的力气，顺着纪念的力站起，被她搂进怀里哄。

他又问了一遍，握住纪念的手，哭得直打摆子：“阿念，你刚才在什么？”

        “我不要听你的歉！”卡维抖着手又给了他几拳：“你离她远点！你给我远点，你！”

        卡维间发出小动物受伤般的呜咽，颤抖着肩膀啜泣；见纪念满脸茫然，不由抬眸望向他曾经的好室友。

        “卡维，你要想清楚。”他认真：“你无法保证她哪天会对你这张脸失去兴趣，然后把你抛弃，你绑不住她。”

        他不是蠢，他只是容易被感情左右。

        少女歪着，如实回答：“在和艾尔海森爱。”

        这是要她二选一咯。

        卡维噎住了。

        纪念傻站在一旁，看着两个男人为她打架，难得有点手足无措。

        可惜纪念并不爱撒谎。

        她摆摆手，试探着劝架：“那个？打人别打脸啊？不是。”她也有点恼火：“要打去风纪官办公室打，别在我家打。”

        艾尔海森给自己上好药，而后翘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纪念给卡维眼泪。

        少女不耐烦的声音像盆冷水一样将卡维的怒火泼灭一半。

        “好啦好啦，不哭。”纪念搂着他的腰安抚，被哭起来漂亮的不行的卡维勾的心但鸡巴，但她好生想起现在的抓氛围，只得先紧着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