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早知我跟铁扇一开始就该下狠手，最后还是教这个小妮子进了去，若她当真抢了寒川的――嗨，这小妮子上居然有摧山弹，跟她一起的那个法修的功夫也邪门，明明也是元婴期，我跟铁扇联手居然都没能占到便宜，他那个灵宝――”

顾清河看向广场中间盘对坐的两人，缓缓开口：“等。”

他说着，又想起爆炸时姜皓云把顾清河压在下的事，就问：“诶，老大，你认识这小子？”

映入眼帘的是姜皓云的脸，焦急的神色在他睁眼后迅速转为惊喜：“你醒了！”见他不说话，又问：“小南，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小南？”

了双眼。

姜皓云这才转去看盘坐在广场中心的姜语冰，脑子里各种念千回百转，过了许久才：“先在此守着吧，等传承结束，看看语冰的情况再决定。”

菸兔见到他终于停止了啜泣，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老大，现在怎么办？”

那顾清河检查完水蛇的伤势，施了几个木系法术让他的伤口愈合得更快些，丹田内的灵气就所剩无几了。铁扇书生见他脸色惨白，拉过他的手给他输了点灵气，这才让他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些。

姜皓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脑子里乱糟糟的，连司徒婉喊他几次都没发觉。不得已，司徒婉只好轻轻扯扯他的衣袖，见他终于回过神来才松口气：“姜师兄，你……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她本想问“你与那个魔修是旧友吗”，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

铁扇书生有些诧异：“双修剑诀？！”

顾清河顿时清醒过来。他的目光转向广场的其他地方，光和铁扇正给水蛇疗伤，菸兔垂泪守在一旁，那个同姜皓云一起的女修已经进到广场中央去了，此刻正盘坐在寒川对面，竟也在接受此遗留的剑传承。

“他就是玉虚清虚真人破例收的那个弟子。”顾清河打断他的话，“莫说你打不过，你就是能打过，也不得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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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光他们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见顾清河醒了，也面喜色，起想要过来，却又在看到他边的姜皓云时止住了动作。顾清河努力聚起上恢复的力气，从姜皓云怀中站起来，避开姜皓云想要帮扶的手，冷冷：“多谢姜友相救。”说罢就踉跄着往同伴那边走去。

光还想再问，顾清河又：“至于寒川……若是我没猜错，此传承的应当是一套双修剑诀。”

光、铁扇和菸兔皆是一愕：“什么？！”

却不料顾清河朝他讥诮一笑：“姜长别开玩笑了。顾某的义兄虽也叫擎云，但与姜长可不是同一人，顾某也并非长口中‘小南’，还望长莫要再纠缠。”

姜皓云心中一痛：“小南？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秦云啊！”他说完，见顾清河停下脚步回，心中又燃起希望。

顾清河点：

顾清河面无表情地摇：“只半个月前跟云哥一起时遇到过一次。”

光：“原来就是他？！难怪这么能打。不过，你们说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魔尊居然亲自下令任何人不得伤他。虽说魔尊一向对玉虚的弟子比较照顾吧，可平日里我们要是打伤几个，他老人家也不会怪罪，可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