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背贴在墙上,因为叫得太急,连嗓子都有点哑了。
周琰这才闹得够了,用被子把叶玉一团,摸着他的黑发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我还是去睡隔吧。你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你师叔我可不是,难得来一趟院,总不能真的只是喝酒。」
酒过三巡之后,周琰看看夜色已深,便命人撤了酒席,拉着叶玉到床边休息。
「是是是,你既然不愿消受这艳福,我难还能着你不成?」周琰数杯烈酒下肚,已有了几分醉意,嚷,「好师侄,快来陪我喝酒――」
这床铺跟别大不相同,又香又的,倒下去后像陷在了一团棉花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偏偏周琰说得十分认真,还很有些以叶玉为傲的意思。
的说,「我家师侄这般相貌这般人品,就算公主也匹得,怎么能娶那种恶婆娘?」
「师叔……」
周琰本就为了那只鞋子心烦,这时便一拳砸在墙上,喝:「吵死了!稍微轻一点不行吗?」
骂完后,眼睛一瞥,却见叶玉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出乌黑的发跟秀美的面孔,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此刻正泛着异样的红晕,连眼睛也是漉漉的。
「原本是该如此。」周琰脱掉鞋子,极为自然的躺了上去,半真半假的说,「可是师侄你生得太俊了,恐怕会有女子偷偷爬上你的床,我这师叔责任重大,只好留在这里保护你了。」
周琰是真的有些醉了,右脚的鞋子穿了三次也没套进去,倒是隔先传来了一阵暧昧的声响。
这番话是太过夸张了。
他这几个月里陪着周琰饮酒,酒量亦长进了不少,这时便仰起来一饮而尽,自嘲:「躲人躲到了院里来,可也真是好笑。」
叶玉心想也有理,何况除了小厮送来酒菜之外,并无女子过来相陪,只把此当成普通的客栈,倒也没那么难熬了。
叶玉真不知该哭该笑,半晌才:「该同什么人共度一生,我心中自有计较,绝不会任意妄为。」
叶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知他或许会找个妖娆的女子相陪,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只慢慢从被中探出来,凝视住他的背影。
叶玉瞧一眼那张大得出奇的绣床,不禁大为窘迫,急:「咱们又不是没银子用,怎么不在隔多要一间厢房?」
说罢,果真放开了手,起去穿鞋子。
叶玉兀自挣扎不休,周琰却故意推他一把,笑:「你若怕半夜摔下去的话,我来睡外床好了。」
周琰嘿嘿一笑,说:「别人只当我们忙着躲避追杀,哪里料得到是在这里喝酒?呵,保没人找得到我们。」
断断续续的呻里,夹杂着似痛苦似欢喜的息。这声音在院中十分寻常,只是先前被丝竹声遮掩着,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分,方才渐渐清晰起来。
叶玉不知他说的是不是醉话,正想反驳两句,胳膊却被周琰轻轻一拉,也跟着倒在了床上。
说着便将叶玉困在了自己跟墙之间。
叶玉见了他这醉态可掬的模样,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作不出来,果然一步一步的走到桌边,接过了周琰递来的酒杯。
周琰心一,暗自懊悔把叶玉带来了这里。他怕自家师侄被人带坏,连忙用双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