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美,踩我吧,好不好?”
门hu大开的跪蹲,比宣誓效忠多出些许张扬的,稍显色气的姿态。哦,这明晃晃是在勾引了,还好,我就吃这一套。杜甫笑笑,抬起右tui踏在他肩上,春风拂面般轻轻划过hou结liu连至他xiong前,光luo的足尖感受到心tiao的鼓动:“满意了?”
李白却给他捧着,来回仔细搓了几下,又端在脸前亲了亲,这才把那微微泛红的luo足放在tui间,就这么握着直往上ding,“错了,这儿也要。子美给我踩出一次,好不好?”
“这怎么成?这要紧chu1又不比手上,要没个轻重的......”杜甫冷不丁给他一蹭,才发现这人已经是一副势在必得样子,几句话的功夫裆下已经ding出轮廓,整个人差点tiao起来,“太白真要,自便吧。”
于是另一只脚也被捧进怀里了,也不知他何时解的衣ku,回过神来足趾间已经满是粘腻清ye,这会儿脚心正被那灼热ying物一下一下撞着蹭着。
说是让踩,倒不如说自己像是被当作物件使用了,李白一面用手把玩着,十分轻缓地rounie抚摸着每寸肌肤,自小tui到足尖都是他双手逡巡的领地;一面又cu暴地cao2弄着,用足趾碾过guitou足心贴蹭zhuti,以至于杜甫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被带着在取悦何chu1。李白不知dao他心里种种,这里弄着,又撇过tou去亲吻他膝tou:“杜子美,我好欢喜你啊。”
杜甫从不知dao世间竟还有如此羞人的yang意——好似踩着一尾活鱼,偏生是tang的,就这么昭彰着爱人的高昂情yu,裹着shihua粘ye毫无章法四chu1ding撞,轻重也难以捉摸。啊,最要命却是shen下人毫不遮掩的沉醉的愉悦的脸,好奇怪,太白喜欢么?太白竟喜欢么?太白竟能喜欢么?杜甫难得以如此清醒的姿态直面李白对他毫不掩饰的yu望,却没由来地感到一种不同于以往被疼爱到神志迷蒙的晕眩——完了,这哥超爱。
舒服吗?不知dao,被捧着双足的青年只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臊,以及,坐立难安的yang:“太白,我......”
“哈......嘘,我知dao你不讨厌,那就不必说扫兴的话。”丝毫未停的动作,变本加厉的缠绵。但是杜甫看见他的眼睛,享受的,是享受的。
很难说电光石火间发生了什么,但攫取到陌生甜美确实又是一瞬间的顿悟——忠诚、奉献、chong爱、珍视、臣服......超越肉ti的、种种抓不住tou绪的隐喻堆叠又破碎......啊!李白,他在cao1我的脚!
于是杜甫重又抬起右tui重重ca过蕈tou,迎着李白错愕眼神轻轻笑起来:“你只guan弄你的,我也好弄我的,不会叫你扫兴......只一件,明天......嗯,下次,下次踩bi2,如何?”
倒是让人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久,只见那白茸茸的脑袋往前一拱,隔着亵ku对他尚且空dang的会阴啄了一下:“......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