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周那小女孩就来入住了,当然也是芳斐说了欢迎提前入住,小房间闲着也是闲着,于是那对母女便告别了暂住的亲戚,母亲回去乡下,而女儿则自己住了进来。来的那天女儿大包小包的,还有个亲戚大伯帮忙送,芳斐倒也热心chang地进进出出帮忙,好在她家在一楼,搬入也方便。
中午两个人一块打算吃个饭,路上小女孩介绍说她叫顾佳,因为父亲希望她以后是个顾家的人,可惜父亲车祸走得早,母亲从她记事起就一手抚养她长大。顾佳很懂事,芳斐说要请她吃顿海鲜当zuo欢迎宴,她说吃个白斩鸡就行,老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吃鸡,芳斐满眼怜悯,点菜时又多点了一些鸡胗鸡肝。
“所以你明年就要高考了?”芳斐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姑娘已经在面临升学的压力,顾佳说就是因为大伯家离学校太远了,母亲才想让自己租到这边来,这样能省下每天路上两三个小时的路程。顾佳还说自己学习成绩不好,但如果考不上好大学,她娘这几年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所以说什么也要拼完这一年。
芳斐点了点tou,她知dao其实如今在城市里,一个好大学的文凭已经不再是决定xing的因素了,人脉、情商、机遇哪个都比空知识来的guan用,但对于农村人来说,家长能有这种想法已经很不容易,她多想把自己大学肄业后的几年间在社会上摸爬gun打的经历跟她分享,但看到顾佳坚定的眼神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下午回去后,顾佳就去房间里看书了,芳斐见她整理完的朝北房间昏暗素白,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guan告诉自己,需要添置什么物件本来也是房东的责任,顾佳摇摇tou说房间已经很好了,而且她也不喜欢房间太亮。芳斐涌出一种怜爱妹妹的感动,这孩子真让人心疼。
晚上老公回家后,习惯回家就先把卧室电视开着,芳斐就把顾佳的房间门关上,让她好好学习。晚上朱子檀说公司德国总bu开会,他作为人事代表要去汉堡出差一段时间,芳斐一边舍不得地往他怀里钻,一边问他记不记得月初是什么日子。
“月初?哦!当然记得,你在床上等我,我先去洗个澡。”朱子檀噌地一下走了,原来芳斐月初排卵,要趁着这几天赶紧干活,到来年五六月生个双子座的小宝宝。
但这会儿芳斐却发了愁,因为房间的床板年老失修,动作一大就会发出咯吱声,以前他们两个人住无所谓,如今隔bi刚住进来个闺女,让人家听见总不太好。等到朱子檀回来的时候,芳斐已经关了灯,光溜溜地站在阳台窗边等着了。房子窗帘gun轴坏了一直没来得及修,这下只能趁着夜色悄悄来了。
朱子檀也没想到芳斐今天这么大胆,于是把浴袍一脱准备入戏,芳斐示意他轻一点dao:“你没看我给你发消息人家小姑娘已经到了,动作轻点儿。”
“人还小,懂什么,再说每次声音不都是你最大么。”朱子檀说的可是实话。
如今芳斐不能再纵情妄为,只能咬着嘴角弓着shen子,努力迎合着对方由浅入深的进攻,由于ti内激素的原因,这两天格外min感,忍着忍着眼泪就从眼角hua了下来。看着芳斐yu拒还迎的表情,朱子檀早已忍受不住,开始整套地发力,剧烈的快感从外bi紧裹着内物的交界chu1蔓延至两人全shen,晶莹的yeti在空气中搅动缠绵,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偶尔ding到最深chu1时,芳斐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从hou咙口挤出一声“额”,但又很快忍耐下去。
窗外夜色正nong1,家里的阳台和房间其实是一ti的,只是一个门框象征xing作为分界。而此刻芳斐几乎已经要把xiong贴在外窗玻璃上,好在外面稀疏的树丛也挡住了dao路,来往的行人也不容易看见漆黑屋内的情形。因为空调不是很给力,汗水shishi地挂在shen上让人很不舒服,朱子檀稍稍开了些窗,一丝夏夜里的清凉袭了进来,chui得汗mao孔都立了起来。这时芳斐已经撅着shenti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只是当下的情形更不允许她发出响声。
朱子檀见她憋得难受,在下面缓慢发力的同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这下就算芳斐真的情不自禁叫出声也只会是沉闷的呜咽声,他终于可以全力冲锋了。
芳斐有些chuan不上气,感到自己的腰被nie住,嘴巴也发不出声,而kua下传来的冲击感越来越密集,她在鼻息之间发出呜呜声,踮起脚尖,一手向后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手趴在窗hu上,努力地向后撞tun,两个人默契地控制着啪啪的音量,在保证尽量小声的情况下进行最激昂的交rong。芳斐shihua的内dao感受着对方肉ti的搅动,收缩感愈发强烈。
“子檀……额子檀……快……”芳斐每次几乎到达ding峰时都会喊对方的名字,她感到自己的后脑guntang发热,神经已经震颤到每个末端,此时已经不能再受一丁点额外刺激。
“子檀……呜……额……哼……”
而就在此刻,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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