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绝也被他得呼不畅,狞声说:“那就别给自己手下留情,给老子用上吃的力气,最好把你的夹下来!”
“嗯…嗯,我,我夹…”顾升的脸上早已挂着泪痕,他抽噎着,故技重施地把长尾夹又摁夹在了粒上。
“别!别挂!…”顾升脑门一热,急急喊到。
“哈哈哈哈!”果不其然,对方朗声大笑起来,顾升被他笑得无地自容,想挖个把自己埋了算了。他羞得也不想继续被这个死变态电话玩弄了,但挂断键却怎么也不舍得按下去。心里有个声音说:他又看不见自己,不妨听听他还能说些什么…
“我,用夹子…夹…,可以吗…?”
“求求你了阿绝,真的,再夹就掉了。让…让狗先休息一下,好不好?”顾升第一次用这么下贱的词来描述自己,只为恳求一个陌生的男人。这竟让他的心里升腾出一种扭曲的、快的感觉来。说着,口涎和里的水齐齐出,上下两张嘴都发春了、想要的不行。
他伸长手臂够到那两只指节宽的小巧金属长尾夹,略有点紧张地观察了一下,才下定决心。左右开弓地紧夹,重重地将夹口按在两颗上,便蓦地一放手!
对面从手机里听不出顾升声音的变化,不满:“哥,你没吃饭呢?你自己成什么样不知啊,用力点,才能满足自己啊!”
这对顾升来说倒没什么难,只要不拍到脸和下,谁又知这是谁呢?电话已经断线了,他茫然地想,真的要拍下来发给他吗。
顾升只好咬着,手指更加用力,使出浑解数去那两粒红。可无论又掐又拧又拿指甲抠,都差那么点感觉似的,让他冲不上端。他的视线左右游移,落到了靠窗的那张书桌上。他下午在那理了些工作,落了两只小号的长尾夹在上面。长尾夹…他想到什么,咽了咽口水,然后期期艾艾地、不要脸地讷讷开口,
明明知死变态看不见,顾升还是满脸通红地一手拿着已经微微发的手机,一手捂着漉漉的,磨蹭地坐到床沿,小声说:“好了…”
这场面真是讽刺至极,顾升觉得脸都快被啪啪打了,一开始不让人打电话过来,现在又不要脸地求别人别挂电话。奥绝觉得自己真是没说错,顾升真想一个人把便宜给占光了。他也不恼,说:“那还不照?”
顾升双眼通红,被他骂得想直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顾升语言苍白,摇着也不知在和谁说:“不…我不是…肉便…”
顾升痛得额冒汗,电话那却传来生气的声音:“你妈的,老子耳朵都给你叫聋了!已经拿下来了是吧,再给老子夹好你的狗,不叫停不许拿!”
顾升那包在子里的,也没有主人语气十分之一的气。随着对方每一个字的羞辱,小口小口地吐出淫汁浪来。
“很好,现在自己的手指,玩自己两颗。”
“唔啊啊啊啊啊——!!!”顾升瞬时就闷痛地嚎叫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痛!双像炸开一样的钝痛,他吓坏了。他怕把自己玩坏,赶紧抖着双手把夹子取下来。就这么两三秒的时间,已经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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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当没听到,开口:“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调教你的,后天调教你的菊花,留着等我。还有,再给你布置个作业,免得你晚上发出去乱勾男人,把你着夹子的拍下来,企鹅上发给我。”
“货,就死鸭子嘴,怎么你你都能爽到,就天生当肉便的命呗。”
“呼…呜呜呜呜…”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抽气声努力缓解着的痛感,不知是刚刚下了死手是真的受不住,还是顾升天赋异禀。伴随着一开始的一阵激痛,现在竟然有些适应了。两颗夹子颤颤巍巍地扣在红发紫的上,像从生下来就长在这幅官上面一样契合。
“哥,想要了吧。何必自己骗自己,你这是离不开男人的。”阿绝低沉地说,“我答应过先让你验验货,是你自己不肯到我面前来,只好委屈一下你自己,先把你自己的手指当我的手指吧。接下来,一步步按照我的指示,先躺到床上去。”
顾升不好意思地闭紧双眼,口水把大拇指和食指后,把手伸进衣服下摆,轻轻拨动起口的凸起。
谁料对方本不吃这一套,威胁:“有你这么当婊子的吗,主意是你自己出的,现在真当你自己开心就行了?再不夹,老子电话就挂了。”
其实顾升现在当务之急是他的阴憋得爆炸,泥泞不堪。但他知,由于自己的期待值过高,除了奥绝的那,别的都喂不饱自己了。只好先玩玩子,缓缓这满的淫劲。
对面明显怔了片刻,破口骂:“!你这婊子,真让我大开眼界!”
顾升低着,看着自己被凌辱到变形的,竟觉得十分漂亮。他打开手机摄像镜,心下已经隐隐期待起明天的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