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
小黑兔子霍尔刚被我折腾得手也抬不起来,张着tuitan在床上闭着眼睛chuan息,nong1白的jing1ye从他无法合拢的菊xue中汩汩liu出。
他的菊xue松松垮垮地耷拉着,即使无人使用也闭不上,嫣红的内bi暴lou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看起来很是可怜。
我想了想,拿出药膏用妖力化开,涂满整个内bi,让药效最大限度发挥出来。
这种药可以让菊xue重新恢复弹xing,让人实时享受chu1子般的紧致,但又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使用到无法闭合的程度――
总之十分好用,就是涂抹的时候会产生仿佛被刀割似的疼痛,以及剧烈的麻yang。
“唔……大、大人……痛……”
我特意用比我的肉棒稍小一些的假阳堵住他的菊xue,绳子缚好手脚吊在半空中,让他挣扎不得,最后用禁魔石zuo的口球堵住嘴。
这样既能防止他把药排出ti外,又能让他没法集中魔力逃跑。
“乖,我会回来的。”我伸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无视他断断续续的呜咽转shen离开,化为本ti前往村庄。
月上树梢,祭祀要开始了。
不知dao今年会收到什么样的祭品呢?
上次的双胞胎很是有趣,可惜不耐cao2,希望今年的祭品同时拥有有趣和耐cao2两大优点。
其实小黑兔子也不怎么耐cao2,好几次差点死在床上,不过我每次都及时用妖力把他救回来了。
村子里已经燃起了篝火,有一些村民们穿着红色的礼服在tiao祭祀舞,其他人则跪在地上默默地祈祷。
四个祭品一丝不挂地跪在祭坛中央,双手背缚,大小tui被折叠起来绑在一起,脖子上套着禁魔颈环,上面扣着一条细链,与tui上的绳子缠在一块儿。
我一眼注意到其中那个黑pi肤白tou发的青年,ti内有轻盈的风系魔力和浮浮沉沉的暗影之力,是比较少见的高级刺客。
他的白发凌乱地铺在地上和背上,低着tou看不见脸,一gen白色的狐狸尾巴拖曳在他gu中,村民们极其用心,用颜色最白最柔顺的狐狸mao发zuo成,我甚至还能从上面感觉到母狐发情的味dao。
就仿佛把他zuo成了一只漂亮的黑白两色的母狐。
哈哈哈,这可真有趣。
他旁边的是一个蓝tou发的青年,ti内有汹涌的水系魔力,是个水系高级魔法师,年纪看起来稍年长些,pi肤倒是白得透亮,被篝火映得半边shen子发红。
再后面就是两个一看就是战士的男人,年纪也更大一些,一个金发,一个棕发,看着似乎没什么出彩的。
我又把目光放在黑pi白发的刺客shen上。
我倒不急着把祭品带走,等祭祀舞tiao完,村民们全都围在篝火边跪得整整齐齐,我才轻轻长啸一声,几个纵跃tiao上祭坛。
村民们顿时喜悦起来,整齐划一地向我叩首九次。
叩完之后,跪在最前面的村长chui了声哨子,便有十几人去取来了几架敦实的木ju。这些木ju有半人高,中间各有几个圆形的dong口,dong口边分别两chu1凹槽。后面有一些村民则拖来二十几个被绳子五花大绑还堵着嘴的赤luo男人。
他们把这些男人的腰强行按弯下来,卡在木ju的dong口上,再把一副副沉重的木架按进凹槽里,在男人们或愤怒或恐惧的呜咽声里,严丝合feng地上锁。
二十多个bi尻新鲜出炉。
真会玩啊。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
要不怎么说人类的小脑瓜里装满了奇思妙想呢?
他们zuo好了bi尻,但没有立即开启淫乱的轮jian,而是充满期待和兴奋地注视着我。
我知dao他们在等待什么。
于是我伸出爪子,在刺客的闷哼里ba出白色的狐尾假阳,用自己与他小tui一样cu的肉棒狠狠刺入他的shenti。
“啊啊啊――!!”
鲜血立刻从被撕裂的内bi中涌出,他惨叫着向前挪动shenti,被我踩住背上散落的tou发被迫仰tou,被锁链扣住的禁魔颈环骤然拉紧,把他的惨叫全bu锁在hou咙里,脸涨得通红,顿时用力挣扎起来,想重新低下tou去。
被撕裂的内bi由于痛苦和窒息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咬着我的肉棒,仿佛在主动yunxi讨好,邀请我进入更深chu1似的。
于是我稍稍用力tingkua,把剩下的肉棒也插进去。
爪下雪白的tou发被挣得hua出去一些,他便抓住机会狠狠xi气,我不悦地用爪子勾住他的脖子往上提,他的tou更加用力上仰,lou出一双跟他tou发类似的灰白色眼睛。
禁魔颈环再度收缩,那双漂亮的灰白色眼睛里盛满痛苦和恐惧,shenti剧烈颤抖着,嘴chun一开一合似乎想要呼xi近在咫尺的空气。
他挣扎的力度逐渐弱下来,我放松爪尖让他得以chuan息片刻,又恶趣味地上提,反复几次,欣赏他努力呼xi竭力求生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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