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弦大学才搬进初景一室一厅的小租间不久,只来得及跟对面的阿姨打了个照面混了个眼熟。初弦大一忙着社团活动和兼职,压gen没打算发展出租屋附近的邻里人脉,大城市本就鱼龙混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初弦是个暴脾气的社交牛bi1症。初景拐弯抹角提醒她初来乍到降低存在感,不要莽着就上前跟人家整自来熟那一套,注意社交边界。初弦当面吐槽他婆婆妈妈找不到媳妇。初景反chun相讥她这个暴脾气没人敢要。
“那给你找十个妹夫,你别后悔。”
初景沉默了。初弦当他打口水战,chun枪she2剑,技不如人,偃旗息鼓了。
直到初弦从药劲中缓过来的第二天清晨,她静静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从窗帘feng挤进来的晨光出神,突然意识到了,初景这鳖犊子可能也怀着大逆不dao的心思。昨夜没来得及洗澡,chun齿间积攒的酒味发酵了散发出怪味,她渐渐勾起了chun角。
初景把卧室让给了初弦,他把沙发拾掇好后铺了个床,毫无隐私可言,他俩之间也少有严格讲究男女有别,因为在彼此眼里对方就是个人模人样的狗东西。初弦觉得,初景把房间让出来可能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她没脸没pi毫不负疚到这种地步,他敢问她敢应,初景定是吃了哑巴亏又不好意思食言,即便他翻脸不认,她亦多得是撒泼的法子。
初弦一个鲤鱼打ting从床上弹起来,在床边打个转都没找到自个的拖鞋,于是蹑手蹑脚悄悄打开卧室门,在拐角chu1探出了脑袋。
客厅的窗帘关得死死的,一点光线都没放进来,视线扫到昏暗中显出的躺在沙发上的模模糊糊人影。原来这个周末他不加班,初弦悄无声息地咧嘴笑,她拿了浴巾走进卫生间没有关门,利利落落脱掉了散发蒙蒙洗衣粉香味和汗味的衣服,打开了花洒,高高兴兴盯着门口黑漆漆的客厅冲澡。
怎么这都没醒,那他该遭殃了,别怪她没给他机会。
初弦愉悦极了,嘴角压gen放不下来。
她拧紧了水龙tou,赤着脚踩在地面上,带出蜿蜒的水渍,浴巾被她故意叠成一个长条,她举着浴巾离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初景越来越近,蓦地跨出tui跪在他枕边两侧,垂首目光炯炯地凝视他恬静好看的睡颜。他的chun朦朦胧胧诱惑着她,她的下腹一坠,感受到下ti充血,她无声启chun对无知无觉的他说:“哥,鸡吧ying了,你忍一下。”
她径直对准他的双chun坐上去,shi热的呼xipen洒在她jiao艳吐rui的花ban上,她将浴巾按在他俊秀的眉眼上,晃着腰肢轻轻蹭了起来。
初景呼xi一滞,他放在xiong前的手抬起来一抓,正正陷进她ting翘的tun肉里。
初弦激动得打起了哆嗦。
初景本来tanruan的shenti猛地一僵,他的嘴被堵上了,任何疑惑都无法从嘴里溢出来。
初弦沉默着微笑,脑袋后仰,长发顺势一落扫在了初景抓着她tun肉的右手上。
初景后知后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捞按在他眼上的物件,她死死按住不让他挣脱。他扯了几下没成功便放弃了,将左手盖在她作妖的右手上,她肌肤上残留的水渍黏黏糊糊将他和她粘连在了一起。
初弦停下了动作,卸掉tui上支撑的力量,紧紧倚在他的口鼻上。初景不再动作。
俩人以淫乱的坐乘姿势粘合静止了整整一分钟。
明明清晨的温度是怡人的清凉,二人的ti温却极速攀升,一片黏腻yeti浸shi了相接chu1。
呼xi错乱,清晰可闻。
静止被初景挑出的she2尖打断。
初弦的导火索引信就此点燃,火速燎遍她的全shen,她有节律地扭动着腰肢,阴di被他的鼻尖ding得一阵酥yang,他的右手顺着她tunbu弧度hua下,轻轻扫过后庭,一指探入她chaoshi的花心。
初弦的jiao声不自觉地溢出hou咙。
初景在她kua下几不可闻一声轻笑。
他像从沉睡中苏醒的野兽,被猎物主动送上门的香甜气味唤醒,勾起了贪食之yu。
他啃咬起她shi淋淋的ruan肉,毫不留情汲取她的甘甜,she2尖疯狂侵略他还未熟悉的领土。
初弦难耐地用力借他的鼻尖剐蹭自己渴望爱抚的阴di。
狡猾的蛇诱引猎物闯进它的陷阱,攻击xing顷刻之间暴lou无遗,在shi黏的血肉中狂欢,绞杀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