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6(H)
任鹤依旧是温柔地刺激着任师师的min感点。
说来也奇怪,疼痛消散后,他温柔的动作,让她的小腹一大片都酥酥麻麻。
好奇怪的感觉,任师师也渐渐地控制不住音量,chuan息急促。
而任鹤也一副动情模样,他双眼微闭,眉mao拧成好看的形状,收缩腹bu一下一下撞在她最深chu1。
他这副样子,真的很好看。
任师师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他的脸,却被他恶趣味地咬了一下指尖。
“诗诗,你不知dao,”任鹤的声音有些恍惚,“我幻想着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她shenti柔韧度好,双tui被折到xiong前,尽力放低jiaochuan声量。
笑话,任爸任妈只是同意了不干涉交往,这要是被发现偷偷干这种事,迟早扒了两人的pi!
巨物在shenti里进出,chaochui后的shenti本就min感,任师师被任鹤一点一点带上巅峰。
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后,她ruan了双tui,双目失焦。
不是说第一次都特别痛苦吗?虽然刚开始真的很痛,但任师师现在感觉很舒服。
任鹤又拉着她换了个姿势,他全shen重量都压在她shen上,从shen后搂着她,动作又狠又急。
任师师用空出来的手捂着嘴巴,shenti随着任鹤的动作飘dang。
“绞得好紧,”任鹤撩开她粘在脸上的碎发,“很舒服吗?”
她只拼命点tou,于是任鹤更卖力了。
任师师的shenti最后ruan得像一滩泥,shentimin感得不像话,只是轻微的抽插就能激出一滩水渍。
她连抬眼pi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高高撅起屁gu。
白nen圆run的tunbu,较小的shenti却吞下了巨大尺寸的ying物。
任鹤的后背出了一层细汗,他从shen后搂住任师师,将自己的巨物一插到底。
时钟仍旧缓慢走着,他们两人都气chuan吁吁浑shen是汗。
尾椎骨chu1传来酥麻感,任鹤哑着嗓子:“师师,我要she1了。”
任师师眼睛shirun,脸颊透着异样的红,睫mao轻颤:“好。”
任鹤将她抱在怀里,tun上的肌肉都在发力,他最后冲刺了几十下,相拥着迎来了巅峰。
即使隔着薄薄的橡胶,那guntang的yeti还是让任师师浑shen颤抖,她的牙咬上任鹤肩膀,哆哆嗦嗦着。
兴奋的小xue不断绞着肉棒,很快,原本疲ruan的巨物又在她ti内重新bo起,一点一点撑开褶皱。
而任师师无力地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呼xi灼热,浑shen肌肤都染上一层粉,俨然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任鹤只是想退出去,她便嗯嗯啊啊地开始叫,声音jiao媚而不自知。
shen下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早已狼藉一片,混杂着破chu1血,将床单浸shi一片。
“师师,你这样,”任鹤手臂上青jin暴起,“我会又忍不住的。”
而任师师主动勾起他的肩膀,主动献上了自己的chun。
她脸红得几乎快滴血:“哥哥想对我zuo什么都可以。”
又是一个不眠夜,经过一个晚上的奋斗,任鹤拿着一支药膏,满怀愧疚。
“对不起师师,”他好看的眼睛低垂,“昨晚上我太过火了。”
明明是第一次,她shenti又jiaonen,经历一晚上的折磨后,shen下早已红zhong一片。
淡蓝色的透明药膏被挤在任鹤指尖,小心翼翼地推入那红zhongxue心。
任师师咬着牙,眼睛染上一层水雾。
药膏带来的冰凉感在她shenti内一点点蔓延,而任鹤的指尖也仔仔细细地涂抹着每一chu1地方。
但上药的动作却渐渐变味,她的chuan息也渐渐变得奇怪。
药膏在ti内化开,混杂着她自己分mi出的水,染shi了任鹤的指尖。
一开始是单纯的紧张,后面便染上一丝情yu。
任师师的声音太过勾人,任鹤耳gen红了一片,他又缓缓解开pi带。
来势汹汹的肉棒又重新抵在tui心,他清着嗓子,语气幽幽:“师师,我又忍不住了。”
一只tui又被抬起,任师师趴在床上,眼神勾人。
今天还有很多时间,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