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洗完澡把tou发chui干,照着镜子寻思了一会,把男士中分长发三七分开,显眼的白发陡然印入眼帘。我可能遗传了父亲toupi屑多和早生白发的基因,白发有许多。
但我并不在意这个。
我意外感觉新的发型其实ting适合我,让我显得更柔和了,也并决定以后采用这个发型为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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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厌取消了对我的关注,这通常意味着要么她永远离开了花市,要么永远离开了我,当然这不绝对,但考虑到她新交了个男朋友,伴随新的、重要联系的产生,人的命运会受牵引而调整,继而改变xing格。
所以我不感觉意外。
我偶尔会在写文章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心中浮现床伴的shen影,并作为灵感谱写出来,由于“我不知dao她们的真实shen份”,所以真正谈得上隐私的内容只有照片、影音,所以在文章中提到床伴并不属于xie密。
而是属于一种作画。
我在文章中“画”及她们各自在我心中的印象,譬如宸在我印象里她很崇拜我,在无意识地追逐我。我倾向于认为我的某些理念可能印证了她内心长此以来某些模糊想法,所以对我的追逐更像是种肯定。
一种“自我”肯定。
由于我的jing1神xing的暴lou癖,在网络上我很喜欢坦白自己,这种坦白既包han了“自我介绍”,也就是告诉床伴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也包han了“心理活动”,我会直言自己的真实想法,不会隐瞒和欺骗。
大ti来讲网络上的我是一个赤luoluo的人,渴望被关注,渴望被注视,渴望和女人jing1神xing交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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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情人节的时候,我给之前的几个还有联系的玩伴发了信息并期待回应。她们也是最后几个我会主动发起联系的对象,她们之所以特别,是因为之前游戏规则还不够成熟完善的情况下,关系上的紊乱。
发出去石沉大海的祝福让我逐渐心安,是的,心安。我曾经给予了相关承诺,她们随时可以断开和我的联系,而这种联系的断开,也意味着她们梦醒了,回归现实了。
我不确定她们在返回学校以后还会不会因为学校环境给到她们的冲突而恢复和我之间的联系,毕竟对于以前所有的玩伴,我都承诺过“我一直在”,我不会背弃承诺。
我现在越来越少许诺了,但越少的许诺越有能力去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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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对没向我暴lou女xing特征的女人产生信任,也意味着,我没办法继续展开联系。我已经决意“停止”和无法被我信任或者无法信任我的女人聊天,那是一种负担。
这个决意也包括了之前关注联系我的一些人,我将不再回复他们的信息,因为我感觉不安全。
对于一个赤luoluo的、毫无防范的人来说,不安全也就等同于把自己暴lou在了危险中,我讨厌那种危险的感觉,那么就不要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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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思考把《文爱系列》早期写的一些文删除隐藏掉。
因为早期的不整齐。